手为强,现在看来也并非自己的臆想,眼神微转,随即说道,“不想,解侍郎对侯府也能这般了解,前些日子的事,莫不是也是故意透露给侯府的”
被沈秋河说到痛处,解侍郎尴尬的笑了笑,“下官哪有这本事,人家状元的府邸自然是有人层层把守。”
也就是说,这消息是从褚家得来的。
沈秋河拍手让人进来,“多谢解大人前来相告,这人情我自先记着。”
解侍郎面上自是欢喜,“沈大人这话就见外了,你我同为朝廷效力,自然该彼此帮扶。”
瞧着时辰也不早了,解侍郎随即站了起来,赶紧回自己的府邸。
待人走后,沈秋河随即进到屋子,提笔又写了个人名,让人即可送到东宫。如此看来,褚翰引跟前也有不可信的人。
如若今日定下的人,择日启程怕是还没等着到呢,褚翰引便出事了。
所以,今日晚上必须提前安排让人前去相救,哪怕,不合规矩。
王四看着事态严重,随即安排人去送信。
再回来的时候,沈秋河坐在椅子上,喝着原本是给解侍郎准备的酒,“主子,您这是心里不痛快,那何必参合此事”
尽人事听天命,沈秋河已经为了这个案子费尽心思了,褚翰引若是不能活着回来,那只能算他倒霉。
沈秋河哼了一声,“参合我瞧着有人巴不得我动手杀了褚翰引”
户部同下九流打交道,消息灵通,解侍郎对侯府怀恨在心,可却拿侯府没有法子,便将主意打在了褚家。
让沈秋河去报复他们,毕竟男人嘛,无关乎爱不爱,属于自己的东西,总不想让旁人碰了,尤其是越是有能力的男人,越有这种想法。
解侍郎到底为官多年,人性这东西颇有他自己的见地,这次过来,怕就是以为一定会得逞。
沈秋河端着酒杯抿了一口,“你说,如若褚翰引真的出事了,她会怎么想”
王四撇了撇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主子您又不是神人。”怎能算的这么透彻
沈秋河摇了摇头,“如若姓解的没上门,或许这借口不错,可若是让她知道,今日姓解的这么晚过来,不可能不起疑。毕竟,她的见识可不同寻常妇人一般。”
毕竟,那是一个一开始就敢戏耍官差的人,瞧着柔柔弱弱的,定力谋力自是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