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沈秋河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了郑茵兮一眼,而后冷笑了一声,“你也配”
拿她去寻开心她是瞎了吗,哪只眼睛看见有人开心了
沈秋河是看在亡兄面上才对郑氏万般忍让,可郑茵兮是什么东西
看沈秋河要走,郑茵兮还想上前,却被郑氏将人一把拉住了,“你还去丢人现眼”
人都将话说的这么难听了,再追问不过是自取其辱。
等将人拽到自己的屋子,狠狠的甩开了她,“这几日好生在屋里待着思过,你若再这般莽撞,这辈子也别想进国公府的大门。”
若非家里没人了,就这样的蠢货,她也嫌烦。
郑氏气的坐下,张嘴想说一句,却又咽回去了。
她不小心听见,王四跟人说郑茵兮也是个可怜人,当时便觉得不痛快,她到底姓郑,有什么狐媚的本事朝沈秋河用啊,让个下人怜惜算怎么回事,没得丢了身份。
可转念一想,本来郑茵兮也是她找来做妾的。
小家子做派便小家子做派吧,若是大家姑娘谁甘心下贱为妾。
是以,想训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出了院子,沈秋河让王四去查查,郑氏从哪个犄角旮旯找的这么个蠢货。
王四随即点头,而后又说了句,“主子在侯府说的好,想来乔大姑娘定会感动的。”
他原还想着郑茵兮是个可怜人,瞧着也是个心怀叵测的,此刻赶紧讨好的说两句好话。
沈秋河听后很自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这一身似乎没起什么作用的衣裳,“我倒是不信。”
唇间闪过几分讥讽,带着些许的自嘲。
何氏在屋里头听见郑茵兮对沈秋河的质问,等人都离开后随即让人将沈秋河又唤了回来。
沈秋河让王四先去忙,自己走了进去。
何氏靠在塌上,用帕子掩嘴轻轻的咳嗽两声。
“母亲这是怎么了”沈秋河很自然拉了椅子坐下,手放在何氏的额头上,也幸好没有起烧。
何氏摇了摇头,“无碍,就是突然痒了一下。”
随即坐直了身子,“你同母亲说句实话,郑家姑娘所问的你可知道原由是否出现在她的面前”
问完后,郑氏又说了句,“乔大姑娘身段长的好,你们又得圣上赐婚,你要紧她母亲也理解,就是想问问,此事可与你有关”
沈秋河微微的拧眉,对于那一句身段好他觉得有些刺耳,不过到底没同自己的母亲争论,随即低声说道,“母亲,儿子前些日子唐突了乔大姑娘,今日得空想同她说一声抱歉,至于郑姑娘的事,儿子确实不知。”
何氏原听着郑氏那话里有话,就好像被人算计了一样,可这般一来倒真真是巧合了。
也许送信的人刚出去就被管事的发现了,随即戴罪立功让郑茵兮出丑,这般一来那就是说的通了。
想想今个那画面,何氏就觉得臊的慌,她这是国公府不是窑子,办的这叫什么事
她一直觉得,高人一等,如今这一次次的事闹的,反倒让她有一种便是在顾氏跟前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良久后,也只能劝上沈秋河一句,“你莫要怨你嫂子。”
郑茵兮一个外来的姑娘敢有这么大的胆子,窥觊国公府公子,必然是身后有人给她底气。
沈秋河眼神微闪,可也只是说了句,“母亲放心,儿子心里有数。”
就当是看在亡兄的面子上,不计较。
从何氏院里出来,沈秋河直接让人备马又回了大理寺,好像只有一直办案,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到了夜里的时候,王四从外头回来,郑茵兮的底细还没有查出来,可是有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就是他们在查郑茵兮的时候,侯府跟顾府也都在查。
如此一来便比较棘手了,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沈秋河,“主子,看来侯府这次是真的不会罢手了。”
必然是要有个定论,不是说谁能糊弄过去的。
郑氏的脸,他们是踩定了。
沈秋河身子往后靠了一下,重重的揉着眉心。
大理寺如果不想让他们查出什么来,自然是有法子的,可问题就是,你若是使了手段,这两府肯定更生气,沈秋河这个亲也成不安稳。
沈秋河想迎娶人家姑娘,必然是要矮人一截的。
沈秋河突然站了起来,“去问问我嫂嫂。”
让王四拎着灯直接过去送话。
郑氏这边准备的也快,待人来了后,屋子里头亮堂堂的,她坐站在主位边上,身后是郑茵兮。
“今个怎么得空过来,我还想着让她跟你赔礼道歉。”说着拉了一下郑茵兮。
郑茵兮随即屈膝,“沈公子恕罪。”
沈秋河一眼都没看郑茵兮,而是坐在下手的位置,微微的侧头看向郑氏,“嫂嫂言重了,今个我来是想问问嫂嫂,这郑姑娘出生可清白”
郑氏心猛的一提,手紧紧的攥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