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了不凡。
冯父说完后,冯昭萍在旁边着急的说了起来,“还有就是文芷姐姐真的好温柔,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的,而且心细会照顾人,在咱们拢城我可从来没见过有谁比的上文芷姐姐的。”
冯昭萍被冯父训了一句,此刻也知道改口,便就直接称呼姐姐。
冯兆安扑哧笑了一声,“就你机灵。”
几个人对侯府自都很满意,只有冯母皱着眉头,“乔二姑娘确实不错,只是。”冯母叹了一口气,“只是我瞧着家里都是厉害的,你们是没瞧见宴席上,那是一个比一个会递话。”
冯母都觉得,长这耳朵就没有用,你听到的也许就不是人家想说的。
每一句话说完,她都在那猜意思,得转好几个弯才知道哪句话是好话哪句话是差话,一顿饭吃的可将人累坏了。
冯父哼了一声,“怎么人家是对你耍心思了。”
“这倒没有。”冯母轻轻的摇头,甚至都感觉到她们言语之中对自己是维护的。
“那不就得了,人家旁人斗来斗去的与你有何关系你问问你儿子,同僚之间说话是不是也是跟打字谜一样,但是你不能说,说话拐弯的官员不是好官员。”冯父不赞同的摇头,他看不了那么远,不知道人家有什么恩怨,只知道侯府上下对冯家的人都很敬重,这便够了。
即便冯父这么说了,冯母的眉头也没有舒展,“可你没瞧见见礼的时候吗,人家嫡出的孩子也就草草的打个招呼,只有二姑娘一瞧就比人家低下,到底是个庶女,也不知道生母是个什么样的。”
单看乔文芷自然是不错的,可是就怕一比较,往人家嫡出孩子跟前一放,自然矮了半截。
那一幕,冯母瞧着总是不舒坦。
冯父气的冷哼一声,“你还挑开了身份了,皇家公主身份高贵可会下嫁吗”
即便要嫁,人家也是嫁的状元,会瞧着一个没有背景的探花吗
即便瞧上了,他们有福气要公主儿媳吗,说是嫁过来,到时候你敢把自己当人家公主的父母吗不得小心的端着,当个祖宗一样供着
在他瞧来,人家侯府庶女也是下嫁了
“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何至于你一句句的后面没完了”冯母赌气的瞪了冯父一眼,心里也觉得憋屈,她不过就是说句实话罢了,都是家里人也没挑理,何至于这般认真了
冯兆安原本满心欢喜的上了马车,被冯母这么一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随即低下头来,“母亲,乔二姑娘是儿子心上的人,是儿子求来的。”
当初,是他跪在乔文清和乔故心跟前,求得帮忙的。
说完又慢慢的抬起头来,“乔二姑娘心思锦绣待人真诚,若真要说出生,她是侯府的姑娘锦衣玉食长大,才情学识不差,生母乃是县令之女,又得主母看中,即便不嫁儿子也一样不会嫁的差了。”
在内,他们情投意合,在外,乔文芷身份也是有的。
至于跟嫡出的比,一个是状元一个是县主,本就不是寻常的人能比的上的。
冯兆安说的严肃,眼看着便僵持在这里了,冯昭萍随即挽住了冯母的胳膊,“母亲,女儿从前听闻了一件趣事。”
说是在赏花宴上,有位儿子拉着母亲往女眷那边看,说是有一个是他看中的姑娘,心仪许久,让母亲猜一猜是哪个。
母亲扫了一眼,随手便是一指。儿子当时便惊了,真正是知子莫如母啊,一猜即中。
当时母亲便冷笑了一声,只说一句,因为我瞧着只有她最让我厌烦。
听了这话,冯母随即笑了起来,婆媳自古便是天敌,大概是从老祖宗便留下的规矩,她点了一下冯昭萍的额头,“行了,感情只有我一个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恶人”
而后又冲着冯兆安说道,“左右这亲事是说准了的,等明个我再寻你姑母问问,看看该走什么礼数,咱们都得走,最好啊,等着乔二姑娘及笄后,你们的亲事便能办了。”
看冯母松口,冯兆安随即露了笑脸,“谢母亲。”
冯母冷哼了一声,“行了,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两句,何至于让你们紧张成这般样子”
坟墓现在话说的好听,不过是看着大家都喜欢乔文芷她便也点头了,其实在她心中还是觉得乔文芷其实也没那么好,就是个一般的人。
只能等着成亲后,娘俩多接触了。
冯母既然发话了,冯父也在旁边说道,“家里头也不必请那么些个伺候的,等你成亲的时候再添置丫头小厮,近来咱们省着点花银钱,多给屋子里置办点东西,等着新妇过门用着也舒坦。”
嫡女也好庶女也罢,人家从小就是那么好的条件,嫁到冯家之后总是比不过。
看冯父这么在乎,冯母撇了撇嘴,但还是将手上的镯子摘了下来,“本该亲自交给乔二姑娘的,可今个儿人多,我也没得空,你等哪日碰到乔二姑娘给她。虽说这东西不值银钱,可也是你祖母留下来的。”
冯母这话说的也不假,当时见礼的时候三个孩子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