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从下头看的时候,乔故心已经在亭子里坐着了,她今日身上披着披风,鲜艳的红色配上白色的狐毛让人瞧着便是贵气十足。
沈秋河低头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今日这身是他千挑万选穿上的,“县主安。”沈秋河扬声喊了句,随即抬脚走了过去。
乔故心回头,瞧着沈秋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也不说沈秋河又得罪了自己,只是单纯的看见他便觉的心里不舒服。
“沈大人。”乔故心微微的额首,随即坐了下来,“不知沈大人有何要事”
“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同县主说句话了”看乔故心的态度淡漠,沈秋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乔故心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来。
沈秋河也才惊觉自己刚才言语孟浪,只是面上不显露半分,“县主似乎从来都没有将你我的婚事放在心上。”
所以既得了圣上赐婚,偶尔说几句不合礼数的话,自也无伤大雅。
说了几句,因为外头风大,沈秋河一吹风觉得嗓子里总是痒痒的。可是他不想让乔故心瞧着他似乎病恹恹的样子,便强忍着没有咳嗽。
只是这憋着的感觉着实痛苦。
就在乔故心的注视下,看着沈秋河的眼睛似乎噙上了泪水。
乔故心赶紧错开他的视线,“沈大人如若无事,我先走了。”
“县主。”沈秋河扬声将人唤住,手掩唇清了清嗓子,只是没想到这样一来嗓子总是有些哑的,“今日,我带了三十二份礼物,诚意满满。”
只是单纯的来赴宴,沈秋河出手倒也算是阔绰。
而后站了起来,随即冲着乔故心做辑,“上次同县主争执,是我的错。”
乔故心往后退了一步,眼神愈发的冷了,“沈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在她的印象里,沈秋河的背从来没有为自己弯过,如今自己冷待他,反而也知道礼数了这般只会让乔故心觉得,从前的自己可怜的很,也荒唐的很。
沈秋河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上次我母亲前来不知道同令堂起了什么争执,只是你我总是要走在一起的,这般僵持到时候为难的也是你我,你说是吗故河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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