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吧。”
乔故心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律法怎么说,那么就怎么办。
解夫人当下又不乐意了,“你说的好听,报官报到哪去谁人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婿是东宫权臣,谁敢将侯府的人如何,你这分明就是在欺负我们”
随即又开始放声的哭,“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觉的没有那就没有。”褚翰引突然凑了过来,说完这话直接上手去拽解公子的领子,“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反了你了”
随即就扬起了拳头。
大约这两边斗的时间久了,褚翰引一出声,解公子那是随即就反应过来了,本来躺着起不了身的人,反应那叫个迅速。
解夫人赶紧去扯褚翰引,“太嚣张了,太嚣张了,便是当着我的面都敢动手了”
左右站着的书生肯定也是要管的,夫子都在这坐着呢,动手肯定不行。
解公子得了自由,立马往后挪了挪,“褚翰引你怎么跟疯狗一样”他摸了一下脸,虽说有人拉着打偏了,可却也还是疼的。
解夫人这更了不得了,直接跌跌撞撞的走到夫人的案前,“夫子,你瞧瞧这些野蛮人,你都不管管吗”
夫子这才将手中的书本放下,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寻我了,早做什么去了”
而后让左右的书生扶自己起来,“你们走吧”
话,不多,却足够让解夫人傻眼。
她愣愣的看着夫子,“我们挨打了还要赶走我们这还有天理吗你不过就是忌惮他们侯府的势力,你莫要忘了,户部也不是好惹的”
听了解夫人的威胁,夫子脸上的不屑更浓了,“我不同你个妇道人家多言,这是读书的地方,不管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这个屋子里,除了你将那我最看不上的身份挂在嘴上,别人谁提一句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了四下的弟子,“你们都听清楚了,你们来求学,要做的不仅是学问更是要学会做人,做朝廷社稷有用的人,才不枉费所有手边的圣贤之书”
而后视线如刀冷冷的刺在解公子的身上,“打架无论如何都不对,文柄我也罚了他却没说半个不字,而你呢,矛盾的始作俑者在这里无病痛吟如孩童般可笑”
大夫都说没事了,他还在喊,夫子已经在强压着怒火,而后又扫了一眼解夫人,“如若你就此罢手,我也只当你一时糊涂,可你偏生非要唤来家里人,可显然,也很让我失望。”
如若是正常人,自己儿子上学堂来不务正业,早就一巴掌给啪下来了,瞧瞧这解夫人来这了冷嘲热讽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
“一个人心术不正,家风不正,即便是他日能入朝为官也是朝廷的祸害,百姓的灾难,我怕他日长眠于地下也让人戳脊梁骨,从今起哪个夫子愿意教你你便跟着谁,我是一个字都不会再授予你”而后给左右人一个表情,直接将他们撵出去。
解夫人这就更想是哭丧一般的喊着。
太学的夫子说了这般重的话,这天下的夫子还有谁会收好像谁收了,谁便不配为读书人了一般。解公子这半辈子不就毁了
可太学是什么地方莫要说只是一个侍郎的儿子,就是王爷皇子来了,一样要受夫子管教。
如若夫子都欺软怕硬,那还能教出多有风骨的学生来
文人自有傲骨,他今日所言一视同仁自是不虚。今日哪怕只是一个寻常的农家学生,夫子也一样会这般处理的,只不过刚才是想瞧瞧他的家风。
解公子跟了夫子也有几年了,对于这个学生夫子心里有数,能耐没多少嫉妒心还重,这样的人自要好生的敲打。
如若是寻常的人,夫子便能管教过来,就怕这样的人还有背景,家里头又不论是非的宠爱,那这孩子八成是没救了。
很明显,解公子是全占了。
不过夫子怜才,解家如若有明事理的人,劝得解大人亲自登门,将解公子好生管教,也许夫子还是会收下他的。不过显然,他们怕是不会有明事理的了。
解家的人撵出去了,乔故心自不会再多言,由得乔文清上前,“叨扰夫子了,我定然好生的教训文柄,让他谨记今日的教训。”
夫子还沉着脸,“大晚上的过来,明日不早朝了”
乔文清赶紧回答,“回夫子的话,学生明日告假了,一早便要离开。”全称一直保持着做辑的姿势。
夫子恩了一声,“既然来了,也跟他们说说,如何能考上状元的人都说春困秋乏,我瞧着都快入冬了,一个个也都无精打采的样,你过来给他们提提精气神”
一听这话,褚翰引突然扑哧笑了出来,“我就说夫子,这事也不怪文柄您干吗老沉着脸,感情就是为了让文清回来,您可藏的太深了。”
一听是褚翰引的声音,夫子转身就拿了戒尺,照着褚翰引便就是一下,“都入朝堂的人了,还这么不知道稳重,你出去后别说是我教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褚翰引挨了一下,疼的直叫,“夫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