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此刻是王四坐着,他拽着缰绳,硬生生的转了方向。
至于刑部右侍郎,被人一箭射入肩膀,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沈秋河一身黑色的衣衫,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那弓箭背于身后,表明了刚刚是他动手。
“沈秋河。”刑部右侍郎疼的脸色煞白,血已经流的满身的都是,格外的骇人。
沈秋河居高临下的看着刑部右侍郎,随即轻笑一声,“成王败寇”
刑部右侍郎原本刚到家,便得了消息说是沈秋河派人掘了他家祖坟。刑部右侍郎自然恼的很,直接亲自带人过来,要瞧瞧大理寺的人有东宫撑腰便要造反了吗
这刚到后,下头人又说,大理寺的人直接闯入侍郎府,说是找什么证人。
刑部右侍郎慌忙又往回赶,可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流匪,大理寺借着打杀流匪的借口,将他们的人都擒住,只剩下这些人跑出来。
沈秋河一步步往前走,脚正好就踩在刑部右侍郎的手上,看着他因为疼痛已经全身抽搐的样子,嘴角勾起,“你瞧瞧,都闹腾到这般地步了,你的尚书大人不也还是没有出面”
嘴巴那么紧的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
沈秋河将脚抬起来,给王四使了个眼色,王四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下头的人,而后将刑部右侍郎压下,伸手拍了拍右侍郎的脸,“别让你家里头的人,跟着受罪。”
什么去府里擒拿证人,不过是寻了几个能拿捏住的罢了。
从而撬开刑部右侍郎的嘴。
“沈秋河,与我刑部作对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刑部右侍郎还在叫嚣着,可是心里却有些发凉。
刑部尚书没有出面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便就当他成弃子,一个便就是无能为力。
沈秋河来势汹汹,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很多人都来不及安排,以至于处处被压制,想要翻身,现在只能是拖,可是沈秋河现在看来手段该是狠厉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刑部右侍郎都被擒住了,刑部其他人更不足为惧,很快全部被压下去了。
沈秋河慢慢的朝乔故心他们走去,淡淡的说了句,“让诸位,受惊了。”
乔文清面色很快恢复了正常,而后站直了身子双手抱拳,“多谢沈大人。”
沈秋河嗯了一声,视线在乔故心身上扫了一圈,而后利索的转身,交代下头的人将刑部的人全部关押。
至于受惊的百姓,自留着众人安抚。
看沈秋河有条不紊的安排,愈发显得他们以血肉之躯挡马蹄的可笑行径。
乔故心眉头微锁,这样的沈秋河让她觉得格外的熟悉。心狠话不多
一个牢狱之灾能让人彻底脱胎换骨
手心渐渐的冒了汗,只希望那沉在湖底的荷包,永无见天日之时。
突然出了这般的事,众人也没心情多言,各自上了马车,准备离府。
“两位姑娘。”车夫刚拎起缰绳,突然听见了褚翰引的声音。
乔故心将马车的帘子掀起,瞧着褚翰引拎着一个食盒过来,“这是我母亲做的,忘了拿给姑娘们了。”
因是食盒太沉,刚才爬山的时候褚翰引没有拿出来。
乔故心很自然的看了乔文芷一眼,在她瞧来,这定然是未来姑母惦记着侄媳妇的。
不过乔文芷不好意思伸手去接,这事便很自然的交给的乔故心身上,乔故心接过食盒冲着褚翰引微微额首,“多谢夫人了。”
两人相视一笑,似是有什么在不言中,而后马车的帘子这才放下。
这一幕沈秋河自是看的清清楚楚,好一副情意绵绵的画面。
沈秋河负手而立,心里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
“主子,已经收拾妥当。”王四交代完下头的人过来禀报。
沈秋河点了点头,只是脸色很差,并没有那种成了自己心思的欢喜。
王四动了动嘴,“主子,可是要将他压入秘牢”
“不必。”沈秋河很自然的眯起眼睛,“他若是识相能问出东西来自然是好的,若是问不出来。”沈秋河冷哼了一声,“命休矣。”
王四惊讶的看着沈秋河,“咱们做戏将人拿住,便就要灭口”
沈秋河纵身上马,“谁跟你说的灭口不得有人比咱们还着急”
王四恍然间明白过来了,主子就是主子,看的可比看的他长远多了。
片刻后,沈秋河突然问了句,“你瞧着她害怕吗”
今日的事情重新演绎,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残忍。沈秋河注意到乔故心的神色,有惊讶,有紧张,有思量,甚至有豁然开朗,可唯独没瞧见一丝害怕紧张,比前头那几个小子还要淡定。
害怕一个东西,难不成还能因为跟前有人,而变的突然间就看破了
沈秋河为乔故心烦忧,王四自然是很快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是,乔大姑娘上次是装的”
如若是真的是这样,那么乔故心就算不得什么嫌贫爱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