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的一切都与她们无关。
苗嬷嬷怕老太太受不住,赶紧让下头的人提前准备了药。
府医还在查着乔文柄的吃食,可是顾氏真的照顾的很好,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过了许久,外头好像打晕了几个过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正当老太太开口准备让外头的人停手的时候,府医突然低头过来,“侯爷,老太太,夫人,这茶盅有不妥的地方。”
随即说,在这茶盅的残留的水滴中,查出了一种叫做醉梦的东西。
这个东西有蒙汗药的成分,且比蒙汗药霸道,人吃了以后就算是醒了也回不了神,怎么也得十二个时辰才能解了药效。
这个东西说是好用吧,也没那么实用。用的少了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多见了,价格也就高了。
算是,一个很贵的药。
听府医说的这跟乔文柄的症状那是一模一样,足见是有人在乔文柄的茶里动了手脚。
三姨娘难受的拽着衣裳,已经哭到失声,过了好半响才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谁,要,害,害。”
宁顺候缓缓的闭上眼睛,“毒妇”
冷声的斥骂了一句,随即猛的睁开,“来人啊,给我将顾氏关入柴房。”
“慢着”乔故心立马挡在顾氏的前头,“凡事讲究个人证物证,父亲这是仅靠自己的喜好要强加罪名给母亲吗”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宁顺候冷声斥责,眼下只想迫切的将顾氏关起来。
顾氏吸了吸鼻子,将乔故心拽在自己的身后,定定的看着宁顺候,“侯爷莫要忘了,我顾家不是好欺负的。”
如若真的撕破脸,谁也别想好过,尤其是那个戏子
自己即便要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只是顾氏还没用那戏子威胁宁顺候,老太太便不耐烦的拍了两下桌子,“都闹的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柄哥儿恢复正常。”
现在去科考已经来不及了,只求得莫要伤了脑子。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错过了还有下次。
让府医去忙了后,老太太淡淡的撇了宁顺候一眼,“你若是累了,可以回去歇着”
“母亲,今日是并非天灾,儿子身为一家之主,如若放任恶人行凶枉立于这天地”宁顺候双手一抱拳头,大有一种绝不罢休的感觉。
“恶人你同我说说谁是恶人”老太太眉毛微挑,冷冷的看着宁顺候,宁顺候刚要张口,老太太直接将手中的碗砸在了宁顺候的身上。
“你把你想说的糊涂话给我咽回去。在这个家里,最不可能下手的人便是这家的夫人”老太太抬声喊了一句,这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一声声的,听着就没个通的时候。
老太太这一发脾气,宁顺候的气势便就弱了,“母亲。”
好半响老太太才缓和过来,秋日里愣是咳嗽出了一声汗,“你但凡动动心思也该知道,顾氏没有任何理由沾这个脏手”
乔文清的学识那是人尽皆知,怕是两个乔文柄都比不上。顾氏就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乔文柄也不可能越到乔文清的前头去。
除非是脑子被门夹的人,才会动这个闲手,白白自己惹一身臊。
上头的主子在争论,三姨娘没资格盘问谁,只能不停的哭泣,求得上位者怜惜,将此事彻查到底。
一众人现在只能将注意力放在乔文柄身上,午膳的时候大家也都默契的没用,未时的时候,乔文柄总算是有点动静了,眼珠子看着也转动了。
“姨娘。”伸手瞧着动作不利索,可却也能动一动了。
三姨娘原本哭的没了力气,被乔文柄这么一喊,一下子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坐在乔文柄的跟前,“我苦命的孩子啊。”
听闻乔文柄能动弹了,原本没吃午膳都蔫了的人,瞬间来了力气,让府医继续看着,好了便将乔文柄扶出来。
太阳西斜,乔文柄终于被人扶出来了。
他现在神志已经完全恢复,出来后便跪在老太太跟前,“让祖母父亲母亲担忧了。”
“快起来。”宁顺候如同一个慈父一样,将乔文柄拉在自己的跟前,将那茶盅往前推了推,“你大胆的告诉父亲,可知道谁要害你”
下头的人都查清楚了,乔文柄的所有茶叶都没有问题,最后断定这药肯定是从外头来的。
而乔文柄昨日见的最后一个人便是乔故心,伺候乔文柄的这些新加的奴才,又是顾氏送来的。
宁顺候若有所指的扫了顾氏和乔故心一眼,“无论是谁,父亲绝不会饶她。”
听了宁顺候的话,乔文柄身子抖了一下,头垂的很低,“儿子,儿子不知道。”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哭腔了。
只是他这举动,明眼人都知道,怕是乔文柄自个已经猜到了。
“柄哥儿莫怕,你告诉父亲,是不是有人要害你,这个是谁是夫人还是你大姐姐”看乔文柄一个劲的退后,却始终不说一句话,宁顺候情急之下干脆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