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嫡子嫡女,不愁将来说亲。
而且,难得两人心意相通。
乔故心笑着点头,“确实有福气。”
只可惜了乔荨凤,这辈子算是一点福气都没有。
两人说着话,便上了马车。
刚出来的时候因为时间赶,一路狂奔,现在便就可以不着急了,安全最重要。
马车上也没准备什么减暑的东西,这会儿日头上来了,马车里头闷热,念香便将马车的帘子给卷了起来,帘子一收,似乎隐隐的听着了什么打斗声。
念香的脸色一变,随即吩咐前头的马夫,“咱们赶紧走。”
天子脚下,也不定都是太平人。
马夫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对,随即扬起了马鞭,只是这天太了,马光张着个大嘴喘气,到底也不如来的时候跑的快。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原本想着入了闹市便好了,可就这么一段路,突然前头串出来一群打斗的人,一个个瞧着都穿着公家的衣衫。
马夫赶紧将马车拽住,只是面前只有一条道,又绕不过去。
“沈少卿,我等劝你莫要多管闲事”看着衣衫,说话的人该是刑部的人,此刻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在那喊。
沈秋河竟然在这
乔故心微微拧眉,随即交代车夫,立马退后。
只是刚还没走两步,马突然仰头喊了一声,沈秋河已经稳稳的站在马车上了。
衣角因为落下的速度快,掀了起来,“我不过在家中修养几日,也是你们能欺辱的”随即扫了一眼下头大理寺的人,“劳诸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沈某出个头”
大理寺的人一听便明白了,这不是大理寺同刑部的恩怨,而是国公府同刑部的恩怨,随即一个个都亢奋起来了,被刑部欺压了这些事日子,总算是能翻身,“沈大人放心,我等义不容辞。”
说着,便又冲了上去。
而且都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刑部的人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中计了。
原本他们得了消息,说是大理寺的人在这办案,他们自然是要过来搅合,谁知道碰到了沈秋河,说是来这看风景,结果就骂他们打扰了沈秋河的雅兴,然后两方吵吵了几句,这就打了起来。
他们没有防备,只来了一小队的人,被人围着好一顿打。
尤其沈秋河出手,他们更是毫无招架之力。
都是朝廷的人,打起来肯定不会下死手,可血是要见的。
终于平静的时候,四周似乎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好巧啊,乔大姑娘。”沈秋河收手后,拿着王四递过来的帕子,慢悠悠的擦着手上的血迹。
人家既然提自己了,乔故心总是要出来露个脸的,“沈公子。”
抬头朝外望去,便是草上也落了血,有些人肉似乎还在外头翻着。
沈秋河淡淡的撇了一眼,“让乔姑娘见笑了,我们大理寺也不像是顾相候爷那般的文人。”
双手,谁都沾过血。
而国公府的荣耀,亦是用血换来的。
亦是告诉乔故心,国公府不可欺,瞧瞧这便是同国公府作对的下场。
乔故心眼神微转,随即收起了视线,呕
沈秋河以为乔故心会说点什么,或者会解释两句,可没想到乔故心竟然趴在马车上干哕了起来。
念香赶紧在旁边拍着乔故心的后背,“莫不是这天热,姑娘中暑了”
这暑中的有意思的很,刚才还好好的,就看了一眼便中暑了
这么,不惊吓
沈秋河看着乔故心似在思量什么,随即摆了摆手,示意左右的人都退下去。
大理寺的人都走了,血腥味才淡了许多。
乔故心随即擦了擦嘴角,缓和过来,转头看向沈秋河,“失礼了。”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乔故心回里头,“既然乔大姑娘热着了,还是进去歇着吧。”
乔故心身子靠在念香身上,有些虚弱的点头。
待乔故心上了坐好,沈秋河扫了一圈,随即从从地上瞧见了凉草叶子,拔了两株跳上马车,随手扔给了乔故心,“抹在手心,或有缓解。”
“让沈公子费心了。”乔故心压低了声音,越发显得气虚。
沈秋河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了个川字,不过却没说话,而是转身坐在了前头,招了招手示意王四上来赶马车。
然后同马夫,三个人并排坐在外头。
“姑娘伸开手。”念香也不知道沈秋河这法子管不管用,瞧着乔故心这般难受,也只能试一试了。
乔故心恩了一声,将手展开,而后看了外头一眼,随即又干哕了两声。
念香瞧着乔故心这般收放自如,这才明白感情乔故心是装的。
念香这才放下心来,那凉草在手里攥了攥,“姑娘可试着好点了”
既然乔故心无事,谁知道这叶子管不管用,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