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会热的双脸通红,这般一来,便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被打了,还是热的。
小厮跟在乔文柄后头,热的擦汗,“少爷,那银钱该怎么办”
乔文柄这欠乔故心的都还不上,哪里还有银钱给乔荨凤
乔文柄冷笑了一声,“我自有主意。”
正好,他这鬼鬼祟祟的当东西,怕被人发现,现在好了,有了背锅的人了。
另一边,乔故心帮着乔文清整理一下要带的东西,顾氏被宁顺候绊了脚,此刻过不来。
两人将重要的东西收拾妥当后,便坐在椅子上,只管让下头的人收拾便是。
“父亲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日被舅父给打怕了”乔文清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乔故心亲自为乔文清添上茶水,“大约是无能为力,迂回之法。”
昨日挨打,宁顺候心里定然不痛快,可却到底不能将顾家如何了。
至于母亲,宁顺候能怎么发脾气他又豁不出去,将他们娘三全都撵出府去。
张氏到底也是厉害的,今日看着是给乔文柄帮助赔礼道歉,却也提醒了宁顺候,莫要说顾家了,就是乔文清的未来也不是宁顺候能做主的了。
说白了,就是提醒宁顺候,他无权无势
给个台阶,下了便是。
再则说顾家的态度,取决于顾氏对宁顺候的态度,如若顾氏唯唯诺诺不敢言语,任由宁顺候蹉跎顾家也无可奈何。
如今顾氏对宁顺候,也不过是面子上是一家人,那顾家便也只是面子上过的去就是了。
同乔文清说了几句话,乔故心便起身离开,出去的时候瞧着下头人忙乎着,将宁顺候的东西从东边院子搬出来,看来宁顺候这是真的准备晾一晾乔荨凤。
如此一来,让人盯着乔荨凤,自是更不必担心她闹什么幺蛾子。
宁顺候不惯着乔荨凤,那边倒也老实了,身子没病没灾的,也能吃饭了,药也用的极好。倒是从她来了之后,头一次这般省心。
傍晚的时候,乔文芷兴冲冲的来寻乔故心。
“大姐姐,两位弟弟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就当我的心意了,你瞧着可以吗”乔文芷说着将两把折扇放在案前。
这折扇主要是扇面,用的是绢面,上头是乔文芷绣的青竹,有君子淡然之风,下头的吊坠是个荷包,里头可以放着一些艾草熏蚊虫。
扇子的风不似寻常那般的强硬,柔和一些,省的男孩子们贪凉,将出的汗顶了回去,憋出热症来。
若是寻常,乔文芷自然不敢送的,只是现在大家都夸她的绣工,这才好拿出手来。
且这扇面的上的诗句,都是乔文清和乔文柄写的,也有意义。
乔故心拿在手里把玩,啧啧了两声,“如若咱家落败了,我倒瞧着有个好营生了。”
有这手艺,总是能有银钱送过来。
“大姐姐惯会打趣我。”乔文芷低着头,脸通红。
乔故心将两把折扇交给念珠,让她给两位少爷送去,“一定要告诉他俩,这是咱们二姑娘特意做的。”
“大姐姐”乔文芷羞的跺脚,总觉得乔故心意有所指,好像自己的心思,她一眼便能看透。
“好了,前两日我瞧着园子里月季开的正好,便摘下一些晒干了,等着做成月季饼熏香的时候放一些,你瞧着可想要点”乔故心一边说一边抬手让念香将笸箩端上来。
乔故心晒的很好,这花瓣都还完整,且几乎已经晒干了。
“大姐姐既然这般慷慨,那我便不客气了。”而后转身让自己的贴身丫头晗香,多拿一些。
乔故心无奈的点了一下乔文芷的额头,“你呀,这些都给你,省得来回的挪了。”
如此一来,姊妹俩便欢喜的笑作一团。
说着说着,乔文芷便想起今日的事来了,“大姐姐是不知道,我从母亲院子离开便让人去了领绢丝,不想竟碰到了月芙,月芙嚣张惯了非要她先领,晗香没惯她这毛病,听闻她哭哭啼啼的在那走了一路,正好就撞到了父亲。父亲连问没问,直接说她跟哭丧一样晦气的很,让那拢城人好生的没脸。”
乔文芷说着,都觉得一口恶气总算是出来了。
乔故心笑着点头,“咱们这院子里,总算是能消停一些了。”
不管宁顺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可面上总是让人舒坦了。
第二日一早,一大家子都来送乔文清和乔文芷出门,就是乔荨凤也早早的起了,不过这次很明显老实了许多,自个自动的就站在了后头。
“你们弟兄俩在一处有个照应,母亲这心里总是能宽心些。”顾氏将两个孩子领在马车跟前。
乔文柄头一次去太学,三姨娘自是担心的,只是她没有资格上前嘱咐,顾氏便点了出来。
说是照应,其实就是让乔文清顾着点乔文柄。
“儿子明白。”乔文清同乔文柄抱拳回应。
“文清,文清。”原本送别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