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是这般处境,我娘亲还不知道受怎样的罪”乔荨凤说完突然话锋一转,“所以侯爷,你在怕什么”
她看出宁顺候很生气,也同样看出来,宁顺候一直强压着怒火。
老太太都不在府中了,顾氏娘家再厉害,也没有娘家管姑爷内院的道理,可如今,宁顺候比老太太在的时候还要束手束脚,她着实想不明白。
宁顺候自然是怕的,怕的他满心后悔。当年,侯府昌盛他却要做圣人不理朝堂纷争,如今做了个闲散的侯爷,无权无势的,便都没有能力去堵言官的嘴。
可是作为父亲,还是不想将最不堪的一面,让自己的最爱的女儿看。
“凤姐儿你再给为父一些时间,为父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会你娘亲应有的名分。”即便不是妻了,可贵妾也总是可以想的。
这种话乔荨凤都不想听了,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累了。
宁顺候也不敢多话,只能嘱咐乔荨凤一定要用膳。
出了院子,瞧着乔文柄还跪在那里,地上的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宁顺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招手让乔文柄起身,“你凤姐姐与你投缘,你去劝劝你凤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