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宁顺候心中,便该多度。那捏酸吃醋的活,该是女子的所为。
乔文清今个拿话堵自己,分明就是心里有气。
听宁顺候这么说,乔文清轻笑一声,“父亲这话儿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尚未见过庶姐一面如何能说什么当与不当,只是,听父亲说庶姐伤了风寒,这才知道,原来父亲不是忙的没空理内宅之事。”
“你想说什么”宁顺候原本是侧着身子的,此刻干脆全都转了回来。
“阿姐受伤的事,便连外祖父都惊动了,您难道会没听说还是说刚才阿姐进门的时候,您瞧不出她需要人扶着吗您满心满眼只有那个新来的庶姐,不觉得有失偏颇吗”乔文清素来知礼孝顺,这还是头一次与宁顺候起争执。
宁顺候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文清,“你是在教训你的父亲这么些年了,你的书是念到狗肚里了吗至于偏颇,你母亲儿女双全,可是你荨姨有什么你阿姐有祖父关心,可你的大姐姐有什么,她们都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