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李狗蛋的视线有些奇怪,在他眼前挥挥手,“你看不见我”
李狗蛋一把抓住了元溪胡乱拨拉的手,一下就把元溪的手给“啪”地捏扁了,李狗蛋自己一愣,元溪更是瞪大眼。
李狗蛋的坏心情忽地愉悦起来“你进水了。”
元溪
元溪心里仿佛无限循环着李狗蛋那句你进水了的话,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刚刚踏水不沉的身体,此时已经有些浮不起来了,反而是因为抓住李狗蛋才没有沉下去。
“快点上岸,不然你要被泡烂了。”
说着,李狗蛋反手抓着快要沉水的元溪游了起来。
元溪看着李狗蛋抓住他又要往河心游去,惊恐道“李狗蛋,你游得方向反了,你是不是想故意害我拉我下去陪你”
“哦。”看不清周围的李狗蛋莫名失落地哦了一声,改而朝着元溪所说的岸边游过去。
到了岸边,元溪仍然跟进水了似的根本走不动路,上本身还好,下半身两条腿仿佛被煮熟的面条似的,一走路就噗噗一扁,看得元溪都快哭了。
这身体不能要了,这可怎么办呀。
听着元溪呜呜嘤嘤,李狗蛋难得安慰道,“把腿轻轻拧干,等太阳出来了,晾晾还能用。”
元溪
元溪想想也是,但是抬头看看天,又犯愁了,“可是下了好大的雨,什么时候能出太阳啊。”
这上了岸都快和不上岸也没啥区别了。
“下雨了吗”李狗蛋也抬头看天,但是眼睛蒙了一层红布的他,似乎看不到雨,只觉得周围都是蒙蒙大雾,只有一个地方在呼唤着自己。
李狗蛋“那就等你回到自己的身体中,用火烘干。”
元溪听到李狗蛋的解决方法,也不慌了,又勇了起来。
看看自己两人现下相互搀扶的情况,元溪似乎想到什么忽地扑哧一笑,“你看我们俩现在像什么”
李狗蛋一脸莫名。
元溪突然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哈哈哈哈哈”
唱完元溪哈哈大笑,他们俩可不就算是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好奇怪嘛。
“神经病。”李狗蛋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后,过了半响,用看不见的眼睛看看自己,看看被他扶着的元铁头,突然忍俊不禁,也扑哧笑了出来。
“你笑了你笑了,咦”
正这时,元溪的视线好像突然穿透了李狗蛋的身体,看到了几个凶神恶煞地人围在李狗蛋身边,一错眼这画面又不见了,就像是之前刚碰到李狗蛋时那样,但不知是不是李狗蛋突然笑起来放松了心防,还是被李狗蛋搀扶了一段时间气息相近,这次元溪看到得画面比之前清晰多了,好像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甚至周围的环境也像是李家,仿佛在李狗蛋的卧室里。
“唔”元溪立正李狗蛋的头,凑近李狗蛋的脸,凝神细瞧,那一闪而逝的画面好像又出现了。
李狗蛋想要甩开元溪的手“干吗”
元溪“你别动,我好像看到有人在做法镇你,你让我看看。”
李狗蛋闻言也安静了下来。
元溪捏住李狗蛋的脸,凑近去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到,好像一凝神,视线就能穿透李狗蛋的灵魂,去到他的身体旁边
李家。
就在河中的李狗蛋被元溪吵醒,他在河中睁开眼的时候,躺在李家的他的身体,眼睛上蒙的那一层红布忽然自然,从边上烧了起来。
元溪的视线,第一次时就是被这火光引来。
将莫伦师徒引进家门来的李富贵,刚领人过来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差点又吓掉了魂。
李富贵说话都哆嗦了“大师,这、这怎么回事布怎么会自己烧起来,外面还下着雨”
不应该啊。
李富贵此时也有点害怕起来,感觉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闭嘴”莫伦顿时一个红色盖布罩了下去,将李狗蛋罩在布下。
莫伦朝徒弟役风喊道“快,拿红绳。”
役风动作很快,直接将包袱里的几卷红绳倒出,然后飞快地咬破自己的食指中指,咬出血来,而后他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在掏出的红绳上剑指虚画,仿佛在这红绳上画了一道镇符。
画完役风将绳子一头扔给师父,两人飞快地在快要烧起来的红布上捆上红绳,在李狗蛋身上封了五道。
顿时,红布上仿佛自燃的火焰,就这么熄灭了。
莫伦松了口气“快,时间有限,我们速度点。”
第二次凝神从李狗蛋的灵魂中看过来,元溪的视线就看到了这一幕。
元溪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坏人将李狗蛋手脚和身体都用红绳捆了起来,捆了好几道后,还要在他脚下坠一个秤砣。
最可怕的是,元溪还看到李狗蛋的爹,那个平时慈眉善目对李狗蛋有求必应的李富贵,他在旁看着,一副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