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两手环得更紧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我只是”
他只是在做一个美梦。
“还说没醉德保公公德保公公你在吗在的话快点出来啊唔唔”
这么大声作甚,万一惊醒了他的美梦,谁来赔他
封砚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味变得香甜,犹如掺了百花蜜。
他双腿挟着人,倒坐回到他原本坐到地方,酒瓶被他撞了下去,丁玲哐当乱响,他担忧极了,捂住小娘子的双耳,不让她听见那碎裂的脆响。
好像这样做,就不会惊扰这一场好梦。
柔舌与软唇,就犹如游鱼戏花,轻柔地蹭来,摇去,钻进、滑出,直到头昏目眩、唇麻舌僵才中止了这一场玩闹,却不想紧接着却是脸颊被打得一偏。
脸上虽疼的厉害,可封砚双目仍是迷离,不见清醒。
“你喝酒就喝酒,欺负我算什么”
封砚闻言,伸手捂了下脸。
其实他的脸上本就被酒气烘得发烫,感受不出被掌掴的。
他就把那只来不及抽回去的手及时握住,温柔地吻了吻那掌心,低声问“疼吗”
“不疼你放开我。”
“那你再打一次。”封砚轻轻道。
头一回听见这么离谱的请求,盛则宁彻底呆住了。
封砚果然是醉得不轻,这讲的什么混账话
“我、我为什么还要打你”
“不打吗”
封砚声音轻柔,没等人反应,他竟又对着她的唇,轻啄了一口,舔舐唇角。
“士可杀不可辱封砚你别欺人太甚”
盛则宁接连被他亲了两回,气得顾不上什么君臣尊卑,反正封砚现在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酒鬼,他只怕明天醒来就不知自己做了这些荒唐事。
她还没挥起手,手腕就被封砚扣在手心里,他把持着她的手,慢慢贴向自己的脸。
盛则宁抽不动,只能气恼地转过怒目“你无耻”
可这一回眸,就见封砚眉心深蹙,眸含哀恸,没有半分帝王高高在上的矜贵傲气,就仿佛已经被人抽筋拔骨。
双目赤红,垂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
他用滚烫的脸颊贴在她的手心,似哀求似困惑,向她问一个答案。
“则宁你要打多少下,才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