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饿了便可直接食用。”
还琢磨着在狭小的车厢中怎么应对一整日的虞滢,暗自松了一口气,道了声谢后,才提裙上了马车。
行至后头的马车,掀开帘子上了马车。
马车中有软垫和薄衾,还有一个水囊,一个食盒。
自己一个人一驾马车,舒服了许多,最重要的是不用跪坐太久。
早间出发,夜幕降临前到了玉县。
掀开帷帘瞧向外头的景象,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让她一愣。
她分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怎会有这种感觉
杂货铺的伙计搬着木板关门,虞滢的目光顺着杂货铺往前,目光落在一条小巷上。
小巷入口有几个双髻孩童在玩耍,她的视线则落入那条小巷的深处。
不知有什么驱使着她,让她想进去一探究竟。
很快,随着马车渐行渐远,巷子也逐渐离开视野。
虞滢心里却有了执着。
她势必要去一次。
马车从巷子离去后,不过半刻便到了玉县的县衙。
知县匆匆赶出来迎接,忙解释道“下官方从陵水村回来,迎接来迟,还望侯爷恕罪。”
听到陵水村,虞滢反应了片刻才想起来陵水村是男主的半个故乡。
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伏危。
许是藏得深,伏危脸上没有半点波动。
虞滢记得,番外里,伏危此番回来,是给他母亲和兄长夫妻,还有侄女迁坟。
知县先行去陵水村,大概是去调查伏危亲人的坟墓所在。
过去了十年,一切都物是人非,确实需要些许的人力才能找到坟墓。
一行人并未在县衙落脚,而是在玉县的客栈。
客栈后边院子的客房全包了下来。
许是知县误会了虞滢的身份,以为是妾室,见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还特意送了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过来伺候。
虞滢本想拒了,竹七却是让她留下来帮忙。
伏危似乎不急着去陵水村,在玉县停留了两日。
而他调理身体的汤药的活,从竹七的活,变成了虞滢的活。
停留的第二日,虞滢熬好了药,送到伏危的屋子。
自客栈遇上刺客后,本就话少的伏危,再也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这两日她都是送了药就离开。
但今日她想出去一趟,放了汤药后,踌躇几息后,才问“侯爷,奴婢可否出门一趟,一个时辰内回来”
伏危从书卷上抬起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视线平静,望着她沉默了片刻,就在虞滢以为不会同意时,他收回视线,目光回到书上,闲适地翻了一页纸,开了口“好,与竹七说一声。”
虞滢福了福身“多谢侯爷。”
随之退出了屋外。
她出了屋子,回屋拿了钱袋,与竹七说了一声,便出了客栈。
竹七分外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待人立刻客栈后,立刻安排人暗中跟着。
这是侯爷在意的女子,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安排人跟着,一是怕人跑了。
二是怕发生意外。
安排人暗中跟着后,进了主子的屋子,瞧到桌上没动过的汤药,眼神多了几分愁思。
劝道“太医说侯爷的身体已是千疮百孔,若是再不及时调理,活不到四十。”
伏危面色寡淡“人生不够短短数十载,我活三十来载,也活足够了。”
“侯爷,还未找到伏安,若是侯爷就这么去了,伏家可是绝后了。”
伏危放下了书卷,看向竹七“死后白骨一堆,想那么多做什么”
又道“趁此机会,你回去后,也准备准备祭拜你的家人。”
说起家人,竹七愣了神。
伏家只剩主子一个。
何家何尝不是,也只剩下他一个。
战乱年代,妻离子散,骨肉分离,阴阳永相隔,每日都在发生着。
若是没有伏家小叔,那年十岁的何家牛牛大概也活不下来。
屋中安静了片刻,伏危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了书卷,说“备马车,与我去一个地方。”
竹七多问了一嘴“侯爷要去什么地方”
伏危微微眯眸,回忆了昨日梦里那个与梦中妻子生活过的地方,说了一个名字“西巷口。”
不过小半个时辰,马车便停至西巷口。
还未到午时,巷子并没有人。
伏危才下马车,备竹七安排跟着人的侍卫却从屋脚下走了出来。
竹七见到那人,脸上浮现了惊诧之色,随之低头与伏危说“侯爷,好似那陈姑娘也在这西巷口。”
伏危眼底一丝惊愕。
她为何会在
侍卫继续道“陈姑娘入了一所废宅,宅中原先就有人,陈姑娘去之后便藏到了隔壁宅子,还未出来,为免打草惊蛇,属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