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门关上。
伏危先谨慎的问道“你来岭南一事,可有与旁人说”
沈明琮应“我依你所言,谁都没有说,我以回家看望双亲为由,请了一个余月的假,所以我在玉县待三日就得立刻离去。”
伏危闻言,才撑着把手缓缓站起,在好友的惊诧的目光之下,长话短说的与他解释了霍敏之断他双腿,逼他娶妻二事。
沈明琮听闻这些事,脸上露出愤忿之色,骂道“这狗东西心真黑”
骂完之后,他看向伏危,解释道“我曾试图调查你被流放之处,可却是几番受阻。我就是找了伏家以前卷宗,可只记录着流放之地是岭南,并未仔细说是何处,我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派人到岭南调查,却是一无所获,若非你的信件,我还真不知你在苍梧郡。”
听闻好友的话,伏危眉心一蹙,心头多了几分疑惑不明。
但因还有其他事情,伏危只得暂且把这几分疑惑压在心底,与好友道“我让你来玉县,是想你帮我两件事。”
沈明琮面色一凝,道“你说。”
伏危徐缓开口“第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解决一个麻烦。解决这麻烦后,我需你把我引荐到玉县知县那处,这是第二件事。”
沈明琮琢磨了一下,随而道“引荐到知县那处,以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我担心这知县会与那狗东西通风报信。”
伏危面色平静“这事我会解决。”
沈明琮丝毫不怀疑他的能力,所以点了头“那成,我帮你引荐到知县那处。”
应了后,继而问“那你说的麻烦是什么事”
“我内人在玉县做药材买卖,被本地医馆收买了地痞寻了麻烦。那些地痞被人赃俱获的押去了衙门,若无意外,衙门只会当是寻常的小偷小摸来处理了。”
伏危抬眼看向他,说“我需你去衙门给知县施加些许的压力。”
他现为武陵郡功曹从事,虽无官阶,但身为上郡功曹从事,却也能让边城小知县俯首,不敢小觑。
伏危所言的两件事,对沈明琮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说听到他说要帮妻子解决麻烦,不免好奇“方才听你所言,你这妻子不是你自愿娶的,可看你的神色,并非像是被逼的。”
提起虞滢,伏危眼神多了一丝笑意。
“她是个奇女子,你若是见到她,也会被她所折服。”
沈明琮闻言,目露诧异的望着自己认识了好几年的好友,随而笑道“看来,那狗东西阴差阳错,倒是把对的人推到你的身边了。”
伏危但笑不语。
几句谈话后,沈明琮忽然问他“那狗东西如此对你,太守大人不曾过问吗”
提起养父,伏危脸色渐渐清冷了下来“不曾。”
沈明琮露出了惊愕之色。
伏危嘱咐他“他曾在我生父底下做事,想来是与我生父有过什么不可化解的龃龉,所以双腿之事,你只当不知。”
沉吟了两息,再而提醒“也不要与他提起任何有关于我的事,否则有可能连累到你。”
沈明琮皱起了眉头,满是不解“到底是什么样的龃龉,才会让太守不念二十年的父子之情,置你于不顾”
伏危垂下了眼眸,应“许是他怨的是我生父通敌一事。”
沈明琮听到这话,顿时哑然,不知该说什么。
静默了片刻后,伏危收起了那一丝沉寂,抬起头与他说“且先去衙门吧。”
洛家医馆的后院中,一身素袍的洛馆长坐在摇椅上,悠闲自得的晃着摇椅,喝着清茶。
这几日之后,那妇人的事情也该解决了,识趣的百姓便知什么是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
也算是解决了一大患了,岂能不悠闲自得
这时,有小药童匆匆从前边药堂入了后院,听到脚步声,洛馆长睁开了双目,心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传来了
他坐正敛衽,等药童走到跟前。
药童到了跟前,忙说“馆长,李记,郑记两家馆长都来了。”
洛馆长疑惑道“怎都来了”
难道不应该都在家中等着他的好消息吗
他正要让药童去请,便见其他两个馆长一脸急色的入了后院。
他屏退了药童,带着笑意迎上前,问“二位馆长怎忽然来了我这里”
“洛馆长你难道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李馆长惊诧道。
洛馆长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发生了什么事”
一旁郑馆长道“今日陵水村的人把逮到的贼子押去了衙门,那几个贼子不仅晚间去破坏药田,白日更是拦路抢劫牛车,我们二人听到这些话后,便想到了洛掌柜。”
李馆长试探的问“那些人可是洛馆长派去的”
洛馆长听到前边的话,心头一突,心道那几个地痞怎就这么容易被抓住了
想矢口否认,但琢磨了一下,抬起下颚应道“确实是我派去的。”
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