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问题,以免往后生出争执和嫌隙。”
何叔道:“那是自然。”
说着,也把字据还了回去。
虞灌接过了字据,细想了半会后,才问:“那何叔你们是想要按斤收购,还是想要工钱“
何叔何婶有些茫然。
虞滢又道“我现在也没有什么银钱,也按照不了按斤来收,得收到了银钱后,才能结算。工钱的话,且短期全付,长期也只能先付一半。”
何婶见自家老头子说要做了,她不禁好奇的问“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虞滢道“解释前,我得先把账说明白了。”
“第一,我负责寻找收药材的商人。第二,往后可能要走走关系和门道找新的药商,所以也要花去一些开销。第三,后续晒草药,储存草药的活我来做。”
“以上三点,不管我卖出去的是多少银钱,我都会给何叔你们定下一个不变的价格,但也不可能是二十一文的一半。”
何叔思索了一下,才道“我听村里的人说,说背了一大筐草药去医馆,最后也就得了一两文钱,所以你们给个三四文钱一斤就可以了,这也已经是天价了。”
虞滢笑了笑,说道“虽没有十文钱一斤,但是按着成色来收,成色好的话,按照八文钱一斤来收,成色一般的话只能算七文钱,若是比较贵的药材,则是按两来收,两文钱一两。”
何家夫妇俩露出了惊愕之色。
何婶“这、这么多”
这时候,伏危在一旁道“这个价钱,只是给何家开的,往后便是有其他人帮忙,也不会再开这个价钱。”
“另外,往后日子久了,六娘的药材买卖做得大了,何叔何婶认识的草药也多了,检查草药的事情便会交付到何叔何婶的手上,到那时,直接按盈利给何叔何婶分红利,相信不用过多久,不仅何二郎能接回来,何家也能自此过上好日子。”
虞滢越听伏危的话,就越觉得古怪。
片刻后,她才反应了过来,这一单买卖都还没出,伏危这可不就是妥妥的在给何叔何婶画大饼么
这个饼,听得何叔何婶心动,心里头隐隐有干劲涌现。
虞滢见何叔何婶似乎已经偏向收购方式,但还是把工钱的打算说了“按斤收购就这么算了。另外工钱的话,一天是十五文钱,但要保证一天最少要有两斤草药,若是不足两斤,却又少于一斤的话,只能算七文钱一日。”
虽然算下来二者差不多,可第一种是没有上限的,何叔何婶都偏向第一种。
何叔选择道“第一种,按斤来收。”
虞滢“何叔先别急着做决定,最后还有一件事,是必须慎重的。”
何叔露出了疑惑之色。
虞滢面色肃严,说“山里凶险,哪怕是外围都有可能面临着危险。这些,何叔何婶应该是知道的,而且药材越珍贵,便代表着危险也越发的大,我希望何叔何婶斟酌过后,再回我也不迟。”
激动劲过去后,何叔缓过了劲来,也意识到了山里的银子不是那么好挣的。
可他想到在采石场的儿子,就觉得再危险也得拼一拼。
何叔思索半晌后,说“天上没有忽然掉馅饼的事情,得付出了,才会有所得,这道理我是明白的,所以我还是决定与余娘子一块做药材。”
大概有细说了一些后续细节后,何叔才问“你们想何时去赎大兄大嫂”
虞滢琢磨了一下,然后说“我托人帮忙去询问新药商是否收药材,成与不成,后日便能知道结果。若不成,便做好准备,最晚三日后出发,若成的话,那就把这一单买卖给做了再去。”
何叔看向身边的老伴,声音沉重“我们也已经好久好久没见过二郎了,就趁此机会去瞧一瞧吧。”
何婶想起二儿,眼眶不禁微微发红,随而说道“是呀,有两年没见过二郎了,也不知他瘦成什么样了。”
夫妻二人感伤了半晌后,才起身告辞。
虞滢送走了他们,再而从屋外端回伏安熬好的汤药,放在了桌面上,与伏危说“已经放了一会了,趁热喝了吧。”
伏危道了声谢,然后端起汤药。
汤药尚烫,他便慢条斯理地浅浅抿着喝。
汤药苦口,便是虞滢喝药,基本都是两三口气就饮尽了,可伏危
虞滢看着他喝药都觉得自己口中发苦,她问“你不觉得苦吗”
伏危望向碗中漆黑的药汤,意味深长的道“现在的苦,我想记住。”
虞滢听出了他话里有意味不明的意思,便想到书里边给安排的他各种不幸,导致最后他成了个冷心冷肺的权臣。
她斟酌了一二后,她还是说“人性本就有多样性的,可虚与委蛇,可自私,但坚守住最后的底线便可。”
伏危听闻她的话,眸色微微一变,随而抬起头看向她,静静地盯着着她瞧了半刻,才问“我若变成你所说的那种虚与委蛇,自私的人,你当如何”
若是在后世,虞滢或许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