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个他的皮肤上被扎出密密麻麻的孔洞。更奇怪的事也很快发生了,似乎有什么透明的噛齿动物在一口口地咬上他的皮肉。
原本完好无损的皮肤被啃出无数缺口,皮开肉绽之下的肌理表层血流如注,上面能看到清晰无比的齿痕,紧接着又是更深处的血肉,这景象连说出去都骇人听闻。
这不该是蛇,至少不是寻常蛇类所有的进食和啃咬能力。
“我错了,错了是我的错”花匠癫狂地叫喊道,“宽恕我的罪孽蛇之父啊啊啊啊”
“我从未信仰过祂,我一心尊崇的只有您。众蛇之父伊格”
他的叫声尖锐到震颤着鼓膜,那啃咬的速度快到可怖,几乎是顷刻间就成了个血人,“我一定将毕生所能都献于您,放过我,饶恕我饶恕我啊啊啊”
目睹对方被无形之蛇活生生吃完的恐怖场景,进行意志检定,成功豁免,失败随机下降一到六点san值。
卡莲祝槐进行意志检定,4165,普通成功。
k“”
好冷漠的女人。
不愧是她。
死到临头的忏悔显然已经无法唤回众蛇之父的慈悲,不仅仅是衣物下的皮肉,一拥而上的蛇们连他的衣服和内脏都吞噬殆尽。很快几乎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原本还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连环杀人狂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白森森的人骨上连血迹也被舔得干净,花匠的尖叫在中途就消失了有哪条蛇一口咬断了他的声带。
瑞安也被这超出常理的一幕震慑得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直到祝槐眨着眼开了口。
“好了,也不用提私刑不私刑的了。”她说,“看来咱俩半斤八两。”
瑞安斟酌着道“我觉得这不是一码”
“是一码事。”
祝槐道“说实话,我不在乎这个,我早说过我不是什么好人。”
别人不一定预料得到摘掉吊坠可能会是什么后果,但这不包括她。
那木制坠饰在落入她手中后就开始变软,在花匠被“吃完”后就彻底成了一小撮粉末,被她一扬手就消失在了空中。它似乎只能起一次帮助佩戴者躲过伊格报复的作用,只是这时间应该没有限度。
瑞安“但是”
“哎,你们在这,我就听着”吴克看着那白骨就是一个急刹车,“卧槽”
于是她也顺理成章地无视了他未出口的那半句话,转向了从另一头走来的阿贝拉和杰克十一她们要堵的是别的方向,绕的路也就更长,自然是晚来了好一阵。
而后者还要走得更慢点,毕竟她本来就是负责下毒的支援人员,打斗追人那是不用指望了。
“目标怎么就剩骨头了”杰克十一有些茫然,“我也没用化尸水啊”
其他人“”
你还真有这玩意儿
祝槐联想一下上个模组的莫西干头,觉得这事也不算多意外。
“准确来说。”
她沉吟道“应该是被发现自己后代爬墙去信仰别神的伊格给刀了。”
三人“”
谢谢,很简明易懂。
“我还以为自己能多发挥点作用”阿贝拉轮流抻了一下胳膊,“我记得你们合作的条件是湾鳄的情报”
她问的是祝槐和杰克十一,前者点点头,“毕竟雅各布现在也在佩特利诺庄园对吧所以我是想把这个当作解决和特里家关系这件事的附加条件的。”
“再说,这一趟也受益匪浅,”祝槐笑问,“佩特利诺家不会想调查一下纳哈什研究所吗”
“我已经打过蓝牙电话把研究所的猫腻告诉克里丝汀了。”
阿贝拉说“母神的意思是这个时间了,那边还不能直接插手,等明天再名正言顺地派人去调查瞒报尼约格达之子的事,但湾鳄可以。”
“佩特利诺早就想敲打敲打湾鳄那一派了,”阿贝拉向着杰克十一抬抬下巴,“她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经营毒品的帮派来个大清洗也不错。”
吴克“看样子是不用我们再走一趟了”
“我可以载她去庄园,然后从那条路出市。”阿贝拉说,“听你们和雅各布说,那片麦田有那么点问题”
杰克十一一摊手,“我没意见。”
“虽然不想在这个当口走开,但我的事已经办完了,不得不再到外市走一趟。”阿贝拉一扬眉,“我希望事态不会变得太复杂我会尽快回来的。”
“总之,”她最后道,“祝你们好运。”
“活该。”
路婉婉只用两个字就总结了自己对花匠下场的感想。
那地下基地与实验楼相差无几,能暴露出任何痕迹的东西都基本上被搬完了。白费功夫的搜查完毕,杰克十一坐上了阿贝拉机车改装的后座,好好一个文静淑女在风驰电掣的行驶速度下尖叫得毫无形象。在车上的众人目睹了全程,不约而同地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这位在事后回过头来灭口。
而这头,祝槐已经将追上花匠后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