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了自己。
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度寒靠着座椅,看向窗外,许久才说“她不会。”
度寒又缓缓重复一遍“她不会生气。”
她甚至都不会在意。
那天晚上就是一个错误、荒诞的开端。
这场荒诞的闹剧应该结束了。
度寒知道自己必须走了。
再不走
两个月后。
某个小城。
度寒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帮度柏找了学校,他也找到一份工作。
之前在坞汀身边,他身上攒了一些钱。
所以度寒现在也不是很缺钱,过上了普通的生活。
“哥,我回来了。”
度寒从厨房出来,“今天怎么这么晚”
度柏踢掉鞋子,往厨房钻“今天和同学打球,晚了一点。晚上吃什么我好饿啊。”
“洗手”度寒一巴掌拍在度柏手背上。
“唔”
度柏洗完手,帮忙拿碗。
度柏说着学校发生的事,也许是有过不同的经历,加上他能打,学校有不少他的小迷弟。
度寒不时应一声。
“哥,我们可以回去的。”
度寒看他“怎么又提这个”
“从来到这里,你就不是很开心,我看得出来。”
“你看得出来什么”度寒让他赶紧吃饭。
“你喜欢音姐。”
“没有的事。”
“你现在就是相思病。”度柏不知道两个月前,度寒为什么突然要带他离开。
但他知道,度寒这两个月每晚很晚才睡,偶尔会心事重重地坐在阳台上。
“吃你的饭,不要乱讲话。”
“我哪有乱讲你不喜欢音姐吗”
度寒沉默下,摇头。
“那你们之前为什么那样”度柏表示不理解“不喜欢也可以做亲嘴吗”
“你什么时候看见”度寒卡了下,似乎不想解释了,“大人的事,你不懂。”
雾里看花
明天应该能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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