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将洛世延砸的脑浆迸裂,可就在他伸手去摸烟灰缸的瞬间门,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洛世延在服务他而并非伤害他。
唐宁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觉得快要炸掉的血管也通顺起来,他攥紧拳头,用潮湿泛红的眼睛瞪着洛世延。
只是瞪着,羞愤却无可奈何的瞪着。
就好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反抗都变得无效,只能任人宰割。
洛世延身上淡淡的薄荷烟气息汹涌而来,他无处可逃。
此时的洛世延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强势,但这种强势并不惹人讨厌,他强势的服务于他,手指灵活的就像常年练琴的琴手。
或许洛世延本就会玩这些乐器,甚至不必细想什么琴谱,随意的拨动,绵长动听的音乐就流泻出来。
唐宁夏要疯了。
他的理智让他狠揍洛世延一顿立刻解除合作再也不见,他的感情却在贪恋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洛世延执着炙热的目光。
不得不说,男人是臣服于的生物。
他曾跟韩茵说,自己喜欢浪一点的,能让肾上腺素飙升,头脑发热的那种人。
现在带给他这种感觉的居然是洛世延。
唐宁夏觉得自己活了十二年,这么多年的经验和体验全都白费了。
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责任,什么身份,什么父母亲人,什么旁人的眼光,这时候全都想不起来了。
他不是不能反抗,他不比洛世延矮多少,他也不是单薄瘦弱的类型,他甚至常年健身保持着好身材,如果硬打,还不一定谁输谁赢。
但他却诚实的在此刻屈服于快乐,他想他并没有自已认为的那么清白稳重,苛于律己。
诱惑来临时,哪怕对方是个男人,他还是给自己找个了享受的理由。
他是被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