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对方闭着眼,虽表现的游刃有余,但却颤着羽睫,闫观沧心动觉得十分可爱,环在人腰间的手臂不免紧了紧,恨不得将人粘在自己身上。
其实以闫观沧的性子,不满什么从来都不会忍着,都会说出来,但来家中后却没有一句不适的抱怨,几乎是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苏母身上。
其实晚间闫观沧抱着沾着不少土灰的木柴回来时苏折是有些震惊的。
苏折在身上,闫观沧胸腔喜悦之余又有些难耐,身上起了反应。
苏折吻着人的动作顿了下,睁眼瞧着对方。
闫观沧难堪时总会臭脸,不去看苏折。
谁知下一刻腰间就感受到了力道,苏折当着他的面穿着睡裤在上面坐了一下。
闫观沧只觉脑海中轰隆一声。
苏折“奖励。”
闫观沧喉结滚动,痴迷的看着他,钳制住对方的手臂不让人起身,“再坐坐。”
苏折垂眸居高临下的瞧着他,“看之后表现。”
闫观沧咬牙憋着,这奖励可真应了那句甜蜜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