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闫老爷子或闫观沧来了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身量高大挺拔,身后跟着不少人,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模样成熟俊逸,面上不苟言笑,但等看到此场面时面上却透出了股恶劣的愉悦,他身上透着岁月磨砺出的成熟沉稳,气场强大无法忽略。
一身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魁梧挺拔,背脊宽阔,整个人常年寖泡在名利中,举手投足满是权利的意味,
众人在瞧见他时,面上露出惊色。
人群中猝然响起一阵惊呼,“闫莽”
站在闫衡不远处的闫守临最先缓过神来,“二哥”
料是现在已为人父但在看见闫莽时,闫守临心中还是无法稳重的平复下去,忙上前,“二哥”
闫莽漫不经心的瞧他一眼,闫守临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上前一把握住对方宽大的肩膀,“二哥,你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闫守临情难自禁,“二十年了,二哥你”
闫衡上前稳住闫守临,“三弟你先冷静一下。”
闫守临“大哥,二哥回来了,他回来了,他离家二十年,我怎么冷静”
闫衡在一旁默默开口,“其实才十五年。”
闫守临
闫莽将人的手拿开,显然也懒得叙旧,“听说公司要倒了,我回来看看。”
男人嗓音低沉,公司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只要老爷子不好过,他就好过。
闫衡了然,“啊。”
说着拍了拍对方的肩,“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闫莽身形一僵,
“二弟,你消息有点慢啊,现在是掌权的决策宴。”
闫莽
闫守临大哥你别说了。
消息慢就算了,慢了半年也够离谱的。
跟在闫莽身后的一名下属咽了下口水,没想到打探到的消息是过期的。
闫衡显然没有闫守临那般激动,毕竟他对他这二弟近几年的动向还是比较清楚的。
从非洲开公司一路干到漂亮国,在国外的企业规模不容小视。
闫衡瞧着他,他这二弟今年也四十八了,但心性却好像从未变过,淡然开口,“人找到了吗”
当初闫莽从家中逃出去找对方时只有空屋一间,去质问老爷子,老爷子说把人腿打断扔去了非洲,就因这一句闫莽离家就再也未回来过。
闫莽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闫衡打趣他,“一个佣仆的儿子,亏你找到现在。”
闫莽眼眸冷了下来,“你懂什么。”
“说不定在躲你呢”
闫女士抬手给了丈夫一下,“阿莽,你大哥说话就这样,情商不行,观沧就随了他这个坏毛病。”
闫莽“观沧”
闫女士“就是我大儿子。”
闫莽有些印象,“那个穿裙子的小屁孩”
闫女士连忙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闫观沧后松了口气。
闫莽不再开口,他那可心人柔弱不能自理,不可能躲他。
小甜甜吃着鸭腿,见苏折迟迟不归,往大门处走了几步,此时大门关闭只留了一个人多的缝隙,小甜甜刚从蛋糕后走出便瞧见了一倒身影。
那道身影闯入眼睛,猝然与十多年前的人重合,等看到周遭的众人,小甜甜心头一震,好悬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你要是再出现在闫家人面前,下一次断的就不止一条腿了。”
小甜甜被吓的身上止不住颤,忙想离开,谁知转身却和招待撞在了一起。
“先生,你没事吧。”
响声不小,闫莽回身看去,瞳孔猝然一紧。
薄湉
对方显然十分慌乱,惊恐的看了他一眼,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出大门。
闫莽开口,“把他拦下。”
话落便往大门的方向走,保镖和下属听到指令忙快步去追。
另一头苏折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衫后便要往出走,闫观沧领口大敞,紧实饱满的胸肌上有几道深红的指印,是苏折的杰作。
男人看着他的举动,欣赏着对方的儒雅。
“能一起跳个舞吗”
苏折侧首瞧他,目光落在人胸膛上,“闫总还是先把自己收拾收拾吧。”
说着便走出了洗手间,闫观沧也不恼,慢条斯理的开始整理着领口。
苏折走在长廊上,身侧有几名服务生在窃窃私语。
“你看见了吗,听说闫二爷回来了。”
“闫莽回来了,他不是跟闫家决裂都走了快二十年了”
“闫二爷当初为什么跟闫家决裂啊。”
“听说是因为爱人,当年同性婚姻还没合法,闫二爷喜欢的是个男人,闫家不同意。”
“那个男人是谁啊”
“这我倒不知道,但听人说有个外号,叫”
苏折迈步往前走。
“叫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