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理由从对方口中说出来,他一点也不觉意外。
毕竟也不是闫观沧单单一个人,这种情况布满整个闫家,而他工作的环境又处在其中,这说明什么
说明闫家妙人无处不在,况且爱心绝了家族还在不断壮大。
苏折当做没听见,拿着文件报表口吻公事公办的开始跟人汇报核对行程,想要快如将工作推动进度。
工作开始进行,闫观沧不再问询对方的结果,而是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毕竟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对方工作和生活分的明白,苏折这么说也是想岔开话题,事实也和预想的一样。
两人核对着行程和文件,接下来一天也都在繁忙的处理着工作中度过,直到晚上才有时间喘口气。
晚间九点钟大夏二十二层仍灯火通明,头顶大展排列的灯光开着,苏折处理好事务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长时间用眼,眼睛有些发酸。
半月后有个公司权势选举的决策方案,提出人不是那些在公司暗中互相较劲的老股东,也不是闫家那些不服公司事务安排的小辈,而是闫老爷子和闫观沧的自己。
以投票选举的方式,决策现在公司的掌权位。
当初两人去闫家那次,闫观沧在众人面前的狂妄的态度,显然彻底激怒了闫老爷子。
在对方心中,闫观沧这般自傲自满的人,没有理由坐在这个位置上,德行不配,好像能力方面完全可以忽略一般。
但闫观沧脾气坏这件事业内远近闻名,只要不触对方眉头,男人也不会将人怎么样。
然而怪就怪在,闫老爷子提出的决策闫观沧答应了,并且十分配合的参与筹划。
答应的十分随意,仿佛是在回答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这事不论谁听起来都觉荒唐,包括苏折,闫观沧这个位置本就群狼环绕,但却站得住脚坐的稳当,闫家根本没人能将从他这个位置抵下去。
但闫家那些小辈热血的理想还是有的,毕竟谁见了闫观沧都不服,谁都不想让对方继续掌权下去,这次齐心协力还真说不定能有一线希望。
公司里的那些董事长年被闫观沧压着,闫家的小辈外加上老一辈的指点,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毕竟越有把握的事,往往适得其反。
闫观沧身在高位多年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但对方却让人摸不透他要做什么。
这次决策方案订在一家高级酒店,邀请了不少上流圈子的名流,是决策宴也是后续选举出代表人的庆功宴。
闫家变天,自是不少人会过来看,以闫老爷子为首,恰恰能鼓舞那些闫家小辈的士气。
而闫观沧除了处理工作,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苏折越想思绪越乱,到最后便不想了,带上眼镜开始收拾桌面打算回家。
秘书处的人早在半个小时前走光,苏折穿好风衣起身,不远处办公室的门也恰巧打开。
闫观沧拿着杯子显然要往茶水间去,一般工作到晚上,男人就不会再让人替他准备茶水。
苏折看着闫观沧,对方显然还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男人出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锋利的眉眼落在苏折身上,“下班”
苏折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现在脱离了工作,有些不知如何跟对方对话。
听到对方下班了,闫观沧面上的严肃下去了些,显然想说些什么。
“你考虑好了吗”
苏折看着,疑惑反问,“什么”
闫观沧的坏逼脸有些不自然,“在一起的事。”
话落,耳根悄然爬上抹红色。
白天工作一直忍着没问,现在下班了,两人也可以抛开上下级的问题。
苏折一想起早上那句旺夫,眉头便不自觉抽了一下。
在心中组织着语言。
闫观沧等着人回答的同时,心中反复思考着如何询问对方半月后的决策宴上有没有舞伴去,毕竟决策宴和庆功宴一起开,舞自然是要跳的,虽然他对这些方面不怎么上心也不感兴趣,但却不想看到像上次一样,苏折搂着别人跳舞。
苏折呼出口气,“闫总,我觉得这件事您还是需要慎重考虑的。”
闫观沧听后皱眉,“考虑什么”
苏折开口,“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有些方面不合适。”
闫观沧“哪方面”
苏折徐徐道来,“闫女士,就是您的母亲,我与她半年前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姐弟。”
闫观沧听后不以为意,“那又怎样”
苏折“所以我们在一起不算在一起。”
“那算什么”
“算家庭伦理。”
闫观沧
听后,男人抬手抵在唇前,显然是在思考什么。
妈的,还挺刺激。
看着人通红的耳根,苏折
我看不懂他,我真的看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