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况且现在临近深夜,再多几个小时太阳就要出来了,对方却还要开香槟。
下意识开口规劝,“闫总,现在时间不早了,闫总该休息了。”
闫观沧像似没听见一样,开始找酒杯。
苏折目光带上了不满,“闫总。”
闫观沧“你要没事就先回房间。”
他现在看见苏折就觉得身上燥的慌,好像有火在烧一样,结合之前听到的,更是看也不看苏折一眼。
“听说越禁欲的人,在床上要的越凶。”
当时听后,男人大脑都好像充血了一般。
苏折显然对人给他的答复不满意,对方眼睛才好了两月,本应该还在恢复阶段,但现在却这般嗜酒,工作也就算了,现在回来就开始找酒。
苏折上前拿过男人手中的香槟,放到一旁,“闫总,天色不早还是先休息吧。”
闫观沧越过他,面色冷硬,“这不是你该管的。”
男人将黑色西装脱下,衬衫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领口微敞,胸膛处被衬衫衣料包裹,但胸肌弧度却十分显眼,引人注目。
护工的时候能管,是特助便管不得了。
那奇妙的落差感再次出现,苏折儒雅的面上也隐隐透着不满。
“先生眼睛才好,这样饮酒不合适。”闫观沧想要去拿酒的手臂一顿,“你叫我什么”
“我说”苏折话语刹然停住。
闫观沧迈步走过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好像终于找了圈养着猎物围栏的突破口,步步紧逼,“你刚才叫我什么”
苏折下意识后退,直到别人逼到厨房的料理台旁无路可退。
此时不是慌张的时候。
苏折调整好神态,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先生。”
闫观沧嗤笑一声,“你可真敢叫。”
两人距离极近,针锋相对,苏折“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吗。“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听到对方大胆的言语,闫观沧看着他,嘴角笑容恶劣,“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苏折当仁不让,“是闫总教的好。”
他能有今天,根本少不了闫观沧,从青涩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变成如今为人稳妥的苏特助可没少吃苦头。
不知是之前的酒劲上来了,还是如何,苏折感觉到对方身上热的吓人,仿佛要把人灼伤一般。
苏折“先生想怎么罚我”
既然承认了身份,苏折便十分清楚逃不了一顿
罚,但说话的语句也十分刻意,他之前身为护工闫观沧对他有念想,叫对方闫总男人极有可能会公事公办,惩罚力度绝不会小。
但叫对方先生就不一样了,护工在闫观沧心中就是没有背景的普通人,而他也只是特助的身份给了层光鲜亮丽的外衣,但对方要真扒他一层皮,他的结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能赌,赌的就是对方的心软。
“你也知道我会罚你。”
苏折看着他,“是我骗先生在先,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谁知话音刚落就被人钳制住了下颚,大手遮去了人半张脸,不疼但压迫感十足,“苏折,你以为我听不出你那些小把戏”
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苏折瞳孔一阵,头皮发麻,但目光却没有闪躲,“我赌先生舍不得。”
闫观沧靠近他,高大的身躯将苏折完全笼罩,“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苏折声音透着人的掌心闷闷的,“先生要是舍得,不会留我到现在。”
闫观沧冷笑一声,“你倒是通透。”
说着目光不自觉落在人被迫微仰的脖颈上,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确实也该怜香惜玉些。
闫观沧眸子沉的可怕,“你想怎么样”
苏折舔了下唇,“希望先生小惩大诫。”
“小惩大诫”
苏折垂眸避开男人的目光,看上去是服软,实则却是圈套,“是。”
闫观沧顶了顶腮,好一个小惩大诫。
松开钳制对方下颚的手,随后大手拉起苏折的手腕,迈步将人带到房间。
闫观沧腿长迈的步子也大,苏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人拉得有些踉跄。
“先生。”
“脱。”
“什么”
“把裤子脱了就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