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你,刚才再怎么也不过是个酒水合作,咱们会所也不过是咱们周总的一处小产业,有没有都只是多点油水的事情。”
这种合作一般都上不了眼,经理也不过是想从中捞点利益罢了,所以才和人相谈甚欢,但也不是一定需要。
服务生了然,自己拿酒水回了楼上。
见人走了,经理忙挂上笑脸迎到闫观沧跟前,“闫总,好一段时间没来了。”
经理十分机灵的没有提闫观沧眼睛的事情,之前对方出事,那传的一个比一个吓人,说闫观沧被迫让权就此倒台。
但这命的事,谁能知道呢,你看着人高楼倾塌,但也不保证对方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位脾气一向不好,他说话得小心一些才行,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哪天惹人高兴受抬举了,那岂不是飞黄腾达。
经理职业笑容,“闫总,还是老样子吗”
闫观沧“你们周总呢”
“闫总有些可不巧了,我们周总中午时候刚走。”
闫观沧没说什么,进了包厢。
经理十分识趣地给周泽墙打了电话,本打算晚上去对方家里的周泽墙知道闫观沧先去找他了,改变了行车路线去了会所。
闫观沧眼睛好了这事他也是中午听顷瑶说的,心情可谓又惊又喜,没想到突然就好了,怎么说闫观沧也在商界销声匿迹大半年了,再沉寂下去他人就真以为闫家变天了。
走进包厢就看见闫观沧独自坐在那里,看着快下一瓶的酒水,“你眼睛不才好,能这么喝吗”
闫观沧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瞧了他一眼,“还好。”
周泽墙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闫观沧“霍二怎么样了”
周泽墙“别提了,还傻着呢。”
说着叹了口气,“真是事事难料,想当初就你们俩最狗。”
闫观沧
闫观沧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问你点事。”
周泽墙稀奇,“你还有问我事的时候”
闫观沧“你之前在医院见的那个护工长什么样子”
两人之前食物中毒,小护工来医院陪护,周泽墙就在隔壁床。
因为对方的离开,闫观沧把大致见过小护工的人都想了一遍,家里的帮佣也都问过,但出奇的是都描绘不好小护工的长相。
周泽墙疑惑,“什么样子”
闫观沧“脸。”
周泽墙回想起之前那心中毒事件,丢脸记忆重新拾起。
周泽墙神情尴尬,“没看清。”
闫观沧皱眉“没看清”
周泽墙“你之前不是不让我看吗”
把人藏的那叫一个紧,好像心肝疙瘩怕丢了一样。
他只记得对方当时戴着墨镜口罩,上身常服外套,下身蓝底黄鸭子睡裤,其余的他再想看对方就直接拉帘了。
他眼睛又没有穿墙遁地的能力,怎么看。
周泽墙看着人的面色试探道“咋了”
闫观沧板着脸没说话。
周泽墙好奇,“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闫观沧语气僵硬,“人跑了。”
周泽墙以为自己耳朵坏了,“什么”
闫观沧咬牙“人跑了。”
包厢内瞬间寂静下来,一时间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声响。
周泽墙慌乱起身,“我先出去一趟,。”
闫观沧“去干嘛”
周泽墙“你还是别问了,我再不出去就憋不住了。”
闫观沧
周泽墙“我不想当面笑你。”
闫观沧
上天开眼,这狗逼也有今天。
周泽墙走出门笑得癫狂,冷静后这才走了回去,“人怎么跑了”
闫观沧“不知道。”
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行,我明天就派人帮你找找。”
“你那护工叫什么名字”
“特仑苏。”
“”周泽墙“我说真名。”
闫观沧转头看他,“不是真名。”
周泽墙一脸复地张了下嘴看着他,“你不会以为这是真名吧。”
对方没有说话,然而闫观沧哔了狗的表情说明了一些。
周泽墙又有些绷不住。
闫观沧“想笑就笑。”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闫观沧你踏马真绝了,你怎么回事,被一个护工骗得团团转。”
闫观沧冷声,“不是骗。”
周泽墙“那是什么”
闫观沧“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周泽墙是瞧出来了,“合着你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找理由,这可不像你。”
闫观沧再一次,“他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
闫观沧“能说出来就不叫难言之隐。”
周泽墙行,你就护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