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信吗,他来他哥家连口饭都没吃上。
闫东临自己都不敢相信。
“哥,你开门啊。”
那特助瞧着浓眉大眼的,怎么还骗人呢
千算万算没算到一向绅士有礼的苏特助会摆他一道。
这踏马是偶像塌房吗
这踏马是山体滑坡
闫东临头一次亲身体会了什么是纯纯大冤种。
但仔细想想可能也不怪苏特助,毕竟和他哥近距离待这么长时间,很难不会被同化。
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闫东临一脸怨样“哥”
闫观沧“滚。”
闫东临
被人挂断,闫东临又拨通了苏折的号码
闫东临“你故意的。”
苏折“没错。”
闫东临
连辩解都没有了吗
苏折在心中默默抱歉,但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若不走,他地位便不保。
闫东临孤独地站在大门前凌乱,三个人的电影他始终没有姓名。
做人有骨气,他今天就算是饿死从台阶上跳下去也不吃他们一口饭
但饭可以不吃,红线不能不牵,为了他和他哥光明的未来,暂时的蒙怨在所难免,转身出了大门坐上车,风风火火地回家给他哥收拾追人用的书籍。
闫东临走后原本略有喧嚣的空间瞬间安静下来,苏折坐在矮椅上,手中拿着菜仰头看着闫观沧。
维持贴心小护工的人设,“先生怎么生气了”
说着站起身,“快别生气了,天热。”
闫观沧“我生气关天热什么事”
苏折“万一气冒烟了呢”
闫观沧
男人深吸一口气,咬牙转身不再理会对方,然而回客厅没多久又因太在意,原路而返。
“那小子给你介绍的什么下家”
苏折看着则返回来的闫观沧,琢磨了一会,“就是需要护工的人家。”
闫观沧“具体。”
苏折按照公司工作环境的配置说,“有一个大老板,还有一些帮工协助的大姐姐。”
听到大姐姐这三个字,闫观沧恨不得将闫东临吊起来打,对方脑子里一天除了大姐姐,没别的。
闫观沧冷声开口,“你要去”
苏折“还没想好。”
闫观沧皱眉,“你还要想”
苏折看着他,声音惊讶,“难道直接去”
闫观沧
本以为对方会说不去,谁知回答完全相反,闫观沧脸一黑,气势汹汹地回了客厅。
苏折坐在小椅子上,刚才那么回答完全是他故意为之,他不傻,况且跟了闫观沧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对方现在想把他留下的心思。
但凡事也都将就循序渐进,他刚才那么说再结合之前几次说要找下家,也算是给对方提前打下他会离开的预防针。
他不认为对方对他产生了什么类似于情义或不舍的情感,因为就算两个陌生人在一起久了也难免产生依赖,就像没了闫观沧时他独自工作一样,缺少但也不是非要不可,不习惯对方不在他也可以辞职。
毕竟人生中没有绝对的绝境,他永远有退路。
因为这一段插曲,一整个晚上闫观沧都没有和人交流。
他根本想不明白这小护工为什么就是要走,仿佛他这是什么豺狼虎穴。
为此他总结了以下两点。
一就是对方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留他。
二就是他和人一开始见面时说话说重了,给人留下了他不喜欢对方,要赶对方走的想法。
毕竟当初去明德山,对方头一次跟他大声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知道先生不喜欢我,等先生眼睛好了我就走,我不会缠着先生的。”
闫观沧躺在床上,视线在此时逐渐清晰起来。
又是这个时间。
长臂一伸,拿过不远处的手机快速看了眼时间,深夜十一点五十九分。
电子屏幕亮起的时间在眼前一闪而过。
闫观沧抛开手机,对自己眼睛短暂性复明也渐渐摸清了规律。
近一周下来他每天都会有两次的短暂性复明,白天一次深夜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身调解的原因,他现在会在两个固定的时间段短暂的复明几秒到一分钟不等。
明天再记一下白天能看见的时间,这样两个时间段就能完全确定。
那也就是说,他要是想看小护工长什么样,完全可以挑在他能看见的时间做好准备。
第二天一早闫观沧就将手机时刻带在身上,方便看时间。
苏折像往常一样跟人打招呼,见人面色如常,想必昨天晚上的狗脾气也下去了。
苏折开口询问,“先生需要咖啡吗”
闫观沧拒绝,“暂时不用。”
苏折见人拒绝也没再询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