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给先生做了道菜,是道硬菜。”
闫观沧听后原本紧皱的眉宇微微舒展,但还是难免有些头疼,“你没劝劝他”
做饭阿姨语气惋惜,“劝了。”
闫观沧“那他为什么现在在厨房”
做饭阿姨“没劝住。”
闫观沧
做饭阿姨看着男人的面色有些害怕,不知该如何往下开口,一时间双手忐忑的握在一起,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闫观沧脾气不好,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所以平时也没人敢上前说话。
做饭阿姨内心焦灼,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闫观沧“你先下去吧。”
做饭阿姨听了忙转身回了厨房。
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再说些什么,要说不吃,这小护工保不准又在哪暗自神伤,随后趴在他耳边可怜巴巴的磨人。
做饭阿姨都肯定了对方做的是道硬菜,那是不是就说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遭。
十分钟后,男人拿筷子戳着像铁块一样的狮子头。
闫观沧
没想到硬菜的意思如此表面。
闫观沧拿筷子戳半天,硬是一块也没戳下来。
真他妈是道硬菜。
苏折时刻注意着对方的表情,“先生喜欢吗”
对方声音充满了期待,好像满心欢喜的等着他的答案,闫观沧拿着筷子的手一僵,半天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但却也无法昧着良心说喜欢。
“先生喜欢吗”
对方又问了一遍。
犹豫半天,闫观沧才想起来自己没必要顾忌对方的感受,“我要说不呢”
苏折“哦,先生喜欢就好。”
闫观沧
闫观沧“我说不”
苏折“我知道先生口是心非。”
闫观沧
他就知道这小护工有一套说辞。
两人用过餐后,闫观沧照常听了新闻,见新闻播的差不多了,苏折拿起牵引绳给金毛套上。
“先生,咱们出门去取生日蛋糕吧。”
闫观沧没有语言,说走就走。
毕竟蛋糕是甜的。
晌午的太阳灼热,两人贴着树荫凉快的地方走,路过一处公园看不见不远处两三个大爷在那边下象棋。
大爷们看上去都有些年纪,头发鬓边泛着白发,估计是退休了,每天来公园溜达。
大爷们身边不远处还停着辆自行车。
苏折刚才看见一个正在下棋的大爷从自行车上拿下来个红袋子,想必这辆自行车应该是这位大爷的。
两人从大爷们身边路过,然而苏折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瞧见个人在大爷那辆自行车旁边狗狗祟祟。
苏折瞧了皱眉,几乎是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果不其然,那人趁大爷们下棋下的专注便想骑自行就跑。
周围一个女孩也注意到了顿时间大喊,“抓小偷啊”
苏折猛地转身,闫观沧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耳边道“先生,你告诉下大爷他车被偷了,就在你左手边。”
说着便要追上去。
闫观沧心头一跳,“你自己去”
刚才那女孩叫声不小,闫观沧自然也听见了。
但那小偷身上不知道有没有凶器,但既然光天化日出来偷东西,身上可能会带些东西傍身,他这小护工胆小怯懦,柔弱不能自理,要是追上去别说制服歹徒了,估计受欺负跑都跑不了。
再则之前这小护工晒个太阳都要贴着他影子走,说日光晒的皮肤疼,不是一般娇气,这要是受了伤不得哭死。
闫观沧脑海中几乎是瞬间想象了下那个画面,一个火柴人泪崩街边。
虽然他一直不想留这小护工在身边,想赶人走,但那也得完完整整的走。
他伸手想将对方拉回,他去,全然忘了自己眼睛看不见这件事。
苏折迈步。
闫观沧不知为何心都跟着颤了下,“特仑苏“
苏折开口安抚,“没事的先生,我刚才看见前面的路口有交警。”
说着就追了上去。
对方就像似虚无缥缈的云,根本抓不住,就算抓住了,也不会老实,一不留神就跑了。
男人想要拉人回来的手停在半空。
知道这小护工不听话,没想到这么不听话。
一时间徒留一人一狗在大爷身边游离徘徊。
闫观沧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干巴巴的道“大爷你车没了。”
大爷耳背没听见。
闫观沧一时无言,随后加大了些音量,“大爷,你车没了”
那位大爷抬头瞧了闫观沧一眼,“小伙子你这就不懂了吧。”
闫观沧
大爷“他的兵暂时吃不了我的车。”
闫观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