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见景驯让开,上前去找闫观沧,“先生,弟弟都弄完了吗”
此话一出,狗子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样,把狗头往他哥身上一埋。
苏折瞧了奇怪,想去看,谁知弟弟根本不抬头。
闫观沧冷硬的“嗯”了一声。
苏折看着一人一狗的造型,这样走路不方便,“先生,先把弟弟放下来吧。”
闫观沧“不用。”
说着便迈步往前,苏折忙开口,“但是这样弟弟没法帮你引”
“路”字还没出口,只听哐的一声,闫观沧连人带狗撞上了玻璃门。
一瞬间宠物会馆的一楼安静的可怕。
苏折
可以说不认识他们吗
随后叹了口气,傻就傻点吧,还能怎么办,都是自家的也不能不要。
迈步上前带着一人一狗出了宠物会馆。
刚才撞那一下声音不小,他也明显听到了男人闷哼一声,苏折贴心询问,“先生,您疼吗”
闫观沧露着通红的额头,一本正经,“不疼。”
苏折
人死了,嘴还是硬的。
苏折将一人一狗带到街边的长椅上坐好,“先生,您等我一下。”
说着便匆匆跑去不远处的便利店,等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根冰棍。
闫观沧听到周身的声响,知道对方回来,刚想开口,额前传来一通冰凉,火辣的疼意瞬间得到缓解。
对方握着包装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额头,男人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往后拉开距离,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甚至可以说十分讨厌身体接触。
这一点闫女士一开始也想不通为什么,毕竟他们家就闫观沧一个人十分讨厌身体接触,握个手闫观沧都觉得别扭。
苏折见人往后躲,上前一步再一次将冰棍贴在人额前,“先生,您别动。”
闫观沧一把将对方手中的冰棍拿开,“我说了我不疼。”
苏折“先生,您还是疼吧。”
闫观沧
苏折咕叽一声,“都起包了。”
闫观沧
然而被这么一说,男人觉得有些没面子,拿着冰棍不让对方再帮他冰敷。
苏折瞧了坐在人身边,好心劝道“先生,咱们敷一会儿吧。”
闫观沧黑脸不说话。
“您这样会疼的。”
闫观沧“我不疼。”
苏折“我疼。”
“你疼什么”
苏折硬着头皮,“心疼。”
“”
男人听后握着冰棍的手一僵,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折继续在人耳边巴巴道“我一直很崇拜先生,先生就像我的偶像一样,现在先生受伤,额头都肿了,我”
苏折欲言又止,观察着对方的情绪变化。
后面那句也没往下说,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先生,你敷一敷吧。”
对方嗓音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好像生怕他不高兴一样,闫观沧喉结滚动了下,声音不耐,“麻烦。”
但到底是把冰棍放在了额前,苏折瞧了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打开自己的冰棍打算吃。
“汪”
看见吃的,原先窝在地上自闭的金毛叫了一声。
苏折垂眸看去。
“噗”
闫观沧“怎么了”
苏折被呛的剧烈咳嗽,差点没背过气去。
刚才金毛从宠物会馆出来就一直窝在男人身上,之后苏折观察的闫观沧额头的伤势,也没空出时间看它。
现在一看,才发现金毛脑袋正中间秃了一块。
刚进嘴的冰棍好悬没喷出去。
苏折
我儿子毛呢
我儿子毛呢
苏折一时间冰棍也不吃了,蹲下来一把抱住他好大儿的狗头,眼角抽搐,透着镜片清晰看着金毛的那一块秃顶,“毛呢”
然而此时金毛早就把他的特色发型给忘了,一心看着放在塑料袋里的冰棍。
“汪”
苏折看着秃了顶的儿子,眼中的扇形图三分震惊三分心疼四分透着没良心的好笑。
对不起,不是故意,但很难忍住。
“噗”
金毛看向苏折。
苏折瞬间严肃,“没笑你,爸爸怎么可能笑你呢。”
金毛呵呲呵呲的伸着舌头。
苏折转头看向闫观沧,“先生,弟弟头怎么了”
闫观沧嗓音懒散,好像没什么所谓,“那个啊”
当时剪完他拿手摸了一把,大致状况他也知道。
闫观沧“当时理发师要给他剪头发。”
苏折“然后呢”
闫观沧“然后它紧急避险。”
苏折
之后苏折强迫自己看了金毛一个小时,硬是把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