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了饭放在了对方面前道“尝尝。”
“谢谢。”宗阙执起了筷子。
菜偏清淡,但味道不错,火候也把握的很好。
宗阙抬眸,看向了对面青年略有些期待的神色道“很不错。”
他的声线虽冷,评价却高,杜岳拿过自己的碗执起筷子笑道“喜欢就好。”
忙碌了一通,好像想要的也只是这句评价。
一顿饭吃的有些安静,但到最后的时候,盘子里的菜纷纷见了底。
一应收拾自不用杜岳再经手,他只是看着吃空的菜问道“这样的份量够吗”
“嗯,刚好。”宗阙说道。
“那就好。”杜岳轻轻松了一口气,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色道,“那我先上楼了。”
“嗯,好好休息。”宗阙说道。
“您也早点休息。”杜岳起身将围裙收好,拿上自己的外套和领带,看着被单独留下的男人一眼,在对方起身时上了楼。
这样的相处方式其实是最好的,互相有交集,却又互不打扰。
但上了二楼,所有的灯打开,那样的烟火气息好像瞬间消失了。
家里的人好像太少了,杜岳带着这样的念头进了浴室,洗过澡后进了卧室。
两层楼的大灯都是关上的,一个是书房,一个是卧室之中亮着灯。
宗阙将部署预案确定下来,上了星网查看着公关的最新进度。
因为下午他去接人,风向有所转变,只是对于oga出去工作的事还是颇有争议。
他点开了通讯录发送消息之后将这样的事彻底压下去,涉及军方私人家事,我不希望再提到明面上来说。
副官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是。
星网上的言论在引着风向,还有一些悄无声息的没了热度。
夜色渐深,杜岳坐在沙发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轻轻眯了一下眼睛看着智脑上的文字。
事情都堆积在一起了,不是他着急的想要工作,而是再不管,真是釜底抽薪,大厦将倾。
但即使现在能挽留回来,想要改变经营方式也需要花上不少时间。
杜岳轻轻动了动腰背,揉了一下肩膀,从前偶尔工作的晚一些也没有这么困,不知道是不是体质下降的缘故,总觉得身上发酸。
他勉强将手头的工作收尾,关掉智脑上了床,将佩戴了一天的戒指放在了床头。
宗阙因为军方原因不能戴,他却需要戴上,来证明他们夫夫感受还算不错。
戒指在床头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杜岳拉上了被子,想要伸手关灯,却觉得肩颈后的腺体酸的让人难受。
呼吸有些略粗,他轻轻揉了一下,却是难受的更厉害,那种酸软感甚至直接往身上蔓延了过去。
呼吸间好像带着热气,杜岳摸了一下额头,发现好像又有些低烧,他想要起身,头脑却有些昏沉,信息素的味道更是瞬间浓郁了起来,火热感从心口涌出,手指竟一时无处着力。
发情期
杜岳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微微蜷缩起了身体,试图判断自己是真发情还是假性发情。
但情况真的有些糟糕,那从心口涌出的灼热直冲脑海,偏偏让人无力起身,想要将那火发出去,却只能不断呼吸着,感受着鼻息间的灼热。
oga的发情期比他想象的还要让人失控难受。
抑制剂,他需要抑制剂。
杜岳的手摸到了床边,试图下去,却一时有些分不清方向。
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发情
宗阙本是待在书房,却在起身时嗅到了那几乎堪称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宿主,乐乐发情了1314语气振奋,恨不得直接把宿主抛到乐乐的床上。
宗阙没理他,直接上了楼停在门外,敲响了门道“你还好吗”
那冷冽平静的声音传进了房间,杜岳昏沉的脑海仿佛滴入了一滴冰水,让他有些醒神“别进来”
他现在的状态实在太狼狈了,这是假性发情,他可以自己度过,而不是碰到这点儿事就麻烦对方。
宗阙停在了门外,手指微微收拢问道“你能确定自己的状态吗”
“是假性”杜岳呼吸粗重,勉强听清对方的问题,挣扎着起身,去摸那抽屉里的抑制剂。
假性发情是可以用抑制剂克制一部分反应的,只是不能用多。
手伸出去,却有些无力拉开,杜岳从床边探出,以往有力的手臂却是瞬间失力,整个身体都坠落了下去。
房间中传出了碰撞声,宗阙拧动门锁时里面却是反锁的状态,他轻轻蹙眉,直接将门朝里推了进去。
杜岳躺在地上一时有些昏沉,却似乎听到了门边传来的巨响,视线有些迷茫,那进来的略显急促的步伐却停在了他的面前,当身体被扶起时,凛冽的信息素已经涌进了鼻腔,让那将脑袋都要烧糊涂的热度减却。
力量略有恢复,杜岳被抱放在了床上,在那凛冽的味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