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夏稚年反应一会儿,倏地意识到这话好像不是那么清白,耳根一热,杏眼溜圆的望向晏辞。
好你个黑芝麻汤圆,你怎么回事,白糯米皮不要啦
晏辞似笑非笑,夏稚年凶巴巴瞪过去一眼,耳根愈发红热。
“我才不玩你呢,一点也不好玩。”
晏辞听他这话,轻轻弯唇。
“哦,你试过”
夏稚年“”
啊啊我去你他喵的吧。
夏稚年咔嚓咬了咬牙齿,耳朵滚烫凶恶呲牙。
“咳咳,下面的同学,听课,不要干别的。”老秦在上面咳嗽两声,眼睛似有似无的朝这边瞄。
夏稚年“”
夏稚年一秒偃旗息鼓,扭过头不理人了。
晏辞失笑。
年糕团子侧着脸,白嫩耳垂染上嫣红颜色,拆了颗糖塞进嘴里,咬的咔咔作响。
感觉不像吃糖,像咬人。
晏辞心情和悦的翘了翘唇角,心想年糕团子怎么这么好逗,把课桌上的书本摞高一点,伸手过去,轻拽拽他袖子。
“夏稚年。”
他笑着,声音里有丝柔和,轻声道“同桌,我也想吃。”
夏稚年“”
他袖子被轻拉着,扭头,圆滚滚的杏眼瞥过去,看见晏辞清润带笑的脸,真想吃似的。
少年扁扁嘴,看着气鼓鼓但其实十分好说话,从桌洞里摸了一把放到晏辞桌上。
“给。”
晏辞笑笑,指尖捻起,慢条斯理拆开荧光色包装,送进嘴里。
玉白指尖轻碰到嘴唇,冷白与浅淡的红碰撞,色泽浓稠,画面旖旎。
夏稚年注视他手和嘴唇接触的地方,目光移动,落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晏辞敏锐察觉,手自然下移,发现年糕团子目光跟着下移,轻轻挑眉,片刻,又把手递过去。
“真的不玩么”
他善心道“就当分散一下注意力,别去碰手上的痂。”
夏稚年“”
夏稚年可耻的心动了,不是因为痂,是
他其实有点手控。
少年眼睛圆滚滚的,瞄晏辞一眼,眼睫飞快颤了几下,咬着甜滋滋的糖,手不方便弯曲,试探着,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笼到膝盖上。
晏辞笑容温润,任由他摆弄。
夏稚年抱着他手,眼睛亮一下,没再去看晏辞,对着那只手摸摸蹭蹭的。
手是不好玩,但好看呀。
晏辞打量身旁少年,舌尖擦过清甜糖果,掌心发痒,大半只手很快那指尖轻轻蹭过,描摹了个遍,看他准备从头开始摸第二遍。
喉咙有些甜腻,他抵住嘴里那颗糖,声音轻缓。
“乖崽,指尖没摸到,要摸完。”
“”
夏稚年瞧一眼他指尖,脑袋里一瞬间闪过刚刚这只冷白色的手带着浅色糖果擦过唇瓣的旖旎画面,再回头看这指尖,莫名觉得,有点说不出的色气。
“好。”
少年眼睫轻颤,柔软指腹匆匆一掠而过。
晏辞盯住他,打量打量自己的手,恍然发现什么,轻挑起眉头。
晚上放学,晏辞把年糕团子送上夏家的车,自己也上到后面等待着的车上。
秦绪把几份文件递给他,“晏少,这是”
“秦绪。”
晏辞瞥见他拿着文件的手,忽然出声打断,话题转的猝不及防,“你觉得我的手好看么”
秦绪“”
他只是个秘书兼司机,还是男的,又不保养,问他这个干什么
不过作为专业秘书,秦绪看过去一眼,老板年纪虽然不大,一身气势凛然藏在隽秀外表下,不可否认,手也很好看,是那种完美造物的作品。
“晏少手很好看。”
晏辞打量一眼,若有所思,少倾,轻笑一下。
“晚上去给我买只护手霜。”
年糕团子手控,养一养,还能拿来诱骗人上钩。
秦绪“”
哈
回到别墅,晏辞坐在沙发上,手机“叮”响了一声,消息弹出。
晏少,查了所有叫林情的人,长相与林似羽相似的有三个,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一个已经七十多岁,还有一个不足十岁,都对不上。
晏辞目光微沉,又拿起秦绪给他的,新搜集到的扩大了年龄范围的,名叫“夏稚年”的人员资料,一页页扫过,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没有。
还是没有。
年糕团子藏着事不愿意说,有些时候情绪起伏做事极端想回去,他只能尽快从他来历身份上下手,想尽早确认他想回去的原因。
但国内范围里,查来查去,始终没有对应的“夏稚年”这个人的存在。
晏辞轻轻蹙眉,难不成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