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呆了一下,想到昨天晏辞和他打一把伞,表情微变,“不会是昨天下雨淋到了吧”
晏辞手臂上伤口不算深,但毕竟是刀划的,还很长,这两天虽然裹着纱布,时不时还是会出血弄污。
现在天气渐热,要是淋雨感染了
他隔着衬衫袖子左右瞧瞧,眨眨眼,“要不然,找校医处理一下”
晏辞扬起唇角,眼尾细疤染着点不明了的晦涩,声音低沉,轻笑道“校医帮不上了我。”
“能帮我的,就在我眼前呢。”
夏稚年一怔,抬眼。
“夏同学。”
晏辞轻声道“你才是我的特效药啊。”
夏稚年“”
夏稚年愣住,片刻,耳根蹭的烧起来,杏眼瞪圆,呆毛直挺挺撅起来,压着声音暗戳戳炸毛。
“我才不是药,而且昨天不是刚摸过”
晏辞低笑,声音发沉,藏着深切的贪婪欲念。
“不够。”
远远不够。
他要这个少年,永远困在他掌心里。
无处挣脱。
他告诫自己徐徐图之,但忍了一天,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得寸进尺。
把手往前递了递,清隽眉眼下压着几分晦暗兴奋,柔声询问。
“夏同学,真的很疼。”
“你能再摸我一会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