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以想象的残酷战争,甚至习惯了别人将自己的画作视作是夺走他人性命的工具,并且对此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后,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的画其实也可以只是单纯的作品,而非是冷冰冰的武器。
“你或许不能理解这对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他轻声道,“但从现在开始,任何与你为敌的人都等同于与我为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明明这完全可以算得上是相当正式的场
面,但不知道为什么,牧野裕司总觉得自己好像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挠墙。
是错觉吧大概话说这蚌壳隔不隔音啊不是、这有什么好挠墙的牧野裕司只觉得自己好像永远都搞不懂底下那家伙在想些什么,他不理解
王尔德显然也不是什么者,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神色便恢复了平静,再度询问道,“你都准备好了么当然,如果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也可以下次再来,为了以防万一,我之前在这个世界也留了几幅画作为坐标。”
牧野裕司点了点头,听到对方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