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其实的确没那么复杂,无论是港口afia亦或是武装侦探社,甚至是异能特务科,这三者或许各有坚持,但既然在其中一方势大的情况下他们能还算安稳地共处在一地,只能说明这三者的确存在求同存异之处。
本来三刻构想就是为了守护横滨而存在,太宰治之所以把自己整的像是在与全世界为敌,正是因为他否定了三刻构想,又从来不出面解释自己的做法,让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都搞不清楚他真正的想法。
当然,异能特务科忌惮港口afia还有出于势力争夺的考量,虽然只要他们敢跳太宰治就敢教他们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开玩笑,坂口安吾还在港口afia卧底呢,其他人太宰治可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但至少异能特务科自娱自乐地在那光嘴炮不动手还是可以不是
而武装侦探社本身对势力没什么要求,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不清楚这位新首领真正的意图,如果对方打算学一学隔壁的那些咒术师,彻底垄断异能者的话语权,那么他们也绝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
此刻太宰治的这番说辞总算是打消了织田作之助之前的顾虑,即便他还没有全然相信对方,但他明白对方其实没有对他说谎的必要。
曾经的三刻构想早已是彻底的过去时,如果太宰治想的话,就算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联手都未必能动摇港口afia的统治。
“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笃定会有人盯上横滨”织田作之助努力地把牧野裕司那些乱七八糟的发言赶出脑海,以免自己继续去想港口afia的首领强抢民女这种怪事。
怎么说呢,虽然他先前的确没有往这个方向想,但是现在牧野裕司这么一说,再加上芥川龙之介之前苦大仇深,觉得妹妹一定每天都在以泪洗面,恨不得骂太宰治坏事做尽的表情
太宰治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自己洞察人心的能力,问题是既然织田作之助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也不好再度强调自己真没干过这种事,一时气愤之下竟然罕见地共情了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
或许真的不是年轻一点的他脾气不好,而是牧野裕司有时候真的太欠揍了
“我暂时不能详细解释,但如果要类比的话,”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织田作你们可以简单地认为,有一件性质近似于天元的道具就藏在横滨,就和天元一样,如果只是存在着或许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倘若被有心人利用,它对这个世界的威胁绝对不会亚于天元有可能会对人类造成的威胁。”
“我知道了,虽然侦探社的事我不能自己决定,也必须把前因后果都告诉其他人。”织田作之助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坦诚道,“但是我愿意相信你。”
这倒不是织田作之助容易轻信别人,而是没看到牧野裕司都这么挤兑人家首领了,对方也只是在拧熊孩子脸蛋出气,连半句重话都没说过吗
看一个人不止要看对方本身的言行,也应该看对方亲近之人的言行,毕竟在港口afia这种地方,哪怕是再愚蠢的人也应该明白未达目的有时候需要伪装自己。
但就算对方本人伪装的再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从对方对待自己身边的人的态度和身边之人做出的反应反而能看出对方的本性。
“这样就足够了。”
在织田作之助当着太宰治的面拨通电话,打开了免提,将这番话转达给了江户川乱步后,对方顿时露出了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关键一般应道,“是吗,这样就说的通了。”
只是对方紧接着就不忿起来,“把这种消息藏得这么好是不相信我们的能力吗还是太过自信真是傲慢啊。”
“都不是,我怎么会小看乱步先生”太宰治平静道,“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只是选择了最保险的做法罢了。”
牧野裕司在旁边同声翻译道,“是最社恐的做法吧”
太宰治微笑着加重了掐住对方的脸蛋的力气,成功让对方物理意义上地噤了声。
江户川乱步则是“咦”了一声,“那是谁是你部下吗”
“不是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眼看着对方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明显很不想听自己继续提起那个插话的人的模样,江户川乱步嘟囔道,“太小气了吧我们又不会跟你抢人。”
像是权做小小的报复,江户川乱步毫不客气地开口道,“就算你是真的为了保密起见,这也绝不是最好的选择,不如说这只是最快的选择吧你为什么这么急”
他冷静地分析道,“如果真的外敌发动在即,不可能只有你有所察觉而我一无所知,这么说不是外部的因素,是你自己在急着得到一个结果如果是你的身体问题的话你们的重力使应该不会看着你这么消耗自己,那么就是你自己不想继续下去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在做完所有安排之后,就立刻自毁,没错吧”
太宰治刚想说什么,被掐的唔唔抗议的牧野裕司就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虎口,虽然用的力气不大,但还是成功让太宰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