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司现在毕竟还是安室透名义上的助手,安室透在的时候由他来负责也是应有之义,但是安室透怎么听这句话怎么感觉不太对劲,总感觉好像有哪里出了差错
诸伏景光此刻则是有些感慨于自己幼驯染的命运多舛,在组织这种地方,居然还因为意外多了一个牵绊,也不知道降谷零有没有想好在扳倒组织之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对方和对方的母亲。
也不知道如果警校那会的其他几个同伴知道降谷零居然是他们之中最早当爹的一个之后会是什么反应还真是心情复杂啊。
他不知道的是,降谷零此刻考虑的也是差不多的问题,只不过其中的主语换成了诸伏景光该怎么办罢了,不能说这俩幼驯染之间毫无默契,只能说有一点默契,但没用对地方。
但是,如果就是隔壁那个孩子的话,年龄上似乎对不上吧安室透现在也就二十来岁,看那个孩子的样貌大概在十七八岁左右,总不可能是安室透十岁的时候犯的错吧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委婉地问了问安室透对方年龄的问题。
“那就要问组织了。”安室透紫灰色的眸色沉了沉,“你也知道,组织能做出些什么来都不奇怪这个以后再谈,我现在先去调查一下放着希望蓝钻石的博物馆,景光你再看看威尔逊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挖掘的信息吧,你或许可以从他的委托入手。”
在说起正事之后,诸伏景光的神色也瞬间凝重了少许,“我明白了。”
他们紧接着简单沟通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他俩都是雷厉风行的人,安室透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谈完,后脚他就拿上了可能需要用到的装备,径直离开了房间。
诸伏景光在心中叹了口气,自然而然地把自家发小的这一反应当成了是新手爸爸不知道该如何与素未谋面却已经长这么大了的儿子如何相处的有力铁证,在愤怒于组织的毫无底线的同时,他还慎重考虑了一番该如何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大侄子沟通的方案。
光看安室透方才语焉不详的模样,他就猜到对方大抵是没有将牧野裕司的身世与他本人和盘托出过,说不定那个孩子自己都蒙在鼓里,结果安室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自己诸伏景光顿时有些头疼了起来。
零不会带孩子,难道他就会吗
但他也不至于眼睁睁地坐视着降谷零和他自己孩子的关系诡异下去,毕竟是幼驯染,如果这是零的拜托的话还是努力尝试一下吧。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颇有些忐忑地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牧野裕司这会正在苦恼于自己还能问谁钟塔侍从有关的情报可能是因为太宰治自己没有占他便宜,能当一回他便宜爹的机会,对方此刻在见到他的又一个便宜爹之后明显心情相当不好。
牧野裕司真的是醉了,妈的见过想占人便宜的,没见过想占人便宜想到抑郁的有吧太宰治到底是多想当他便宜爹啊而且也没见这家伙之前有多不满啊
算了,总感觉他要是能理解宰科生物的脑回路的话,那他离变成女子高中生也不远了
但如果问这里的太宰治的话,对方这会说不定正在气头上,不仅得不到回答还会被对方好一阵冷嘲热讽,但如果问中原中也的话,那可能就不是被冷嘲热讽一顿那么简单了直接杀过来给他一顿竹笋炒肉都有可能啊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除了中原中也以外他还有个便宜哥哥在呢,法国跟英国什么关系,那绝对是你打井来我吐痰的坚实友谊啊
所谓最了解你的人肯定是你的敌人,魏尔伦说不定还真知道一些英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刚在拨号界面按下了几个数字,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牧野裕司略微怔愣了片刻,站起身,打开了门,“啊,是绿川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