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来,只能说对方的描述的确详略得当,得当就得当在该详细的地方半点都没详细,不该详细的地方特别详细。
要换成是港口afia中任何一个除了织田作之助以外的人听了这话,对方恐怕当场就会陷入怀疑人生的沉思之中,但直到最后,织田作之助也只是感叹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吗。”
“没办法,我现在没有身份证明,去租房的话比较麻烦,而且东京可是首都哎,治安肯定比横滨好多了,没必要一直绷着神经吧就当出来度假啦。”
牧野裕司回答,“这里又没有什么异能者,我现在的异能虽然不像重力那么方便,但如果对手拿的只是的话对我的威胁也不算大,总不能有组织嚣张到连狙击枪或者自动步枪这种违禁武器都带进东京吧”
他解释完现状,又猛地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望着织田作之助瞬间来了精神。
也就是太宰治这会没办法跟织田作之助联系上,否则他绝对会高举手中的快逃的牌子,示意对方立刻跑路可惜他不能。
在听完了牧野裕司那精妙绝伦的计划后,织田作之助一时间大脑放空了片刻,有些恍惚道,“抱歉,我刚刚好像出幻觉了,牧野你说的应该不是要我扮成森先生”
“当然不是,让织田作你扮成森先生也未免太为难你了。”跟太宰治相处的久了,牧野裕司自然而然地把对方称呼织田作之助的叫法给学了过来。
还没等织田作之助松口气,他就自然而然地接上了后半句话,“我只是想拜托你扮演一下死忠于森先生的余孽、呃,残党去代表森先生跟对面联系一下。”
这真的有好上哪怕一点吗
牧野裕司生怕织田作之助觉得他在坑他虽然事实上,对于织田作之助来说,在听到这个计划的同时他就已经经历了一波心灵风暴,但坑和坑之间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无论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对方瞄准的是森先生,你扮成他的部下,对方不仅不会对你动手,甚至反过来还会保证你的安全,只是我没办法一个人在去跟对方见面的同时装成森先生跟对面进行电话交流,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倒不是这个问题。”织田作之助欲言又止道,“牧野你有想过,如果之后你的计划被森先生或者太宰知道了的话”
牧野裕司心说那时候说不定他都已经润了,哪还管他洪水滔天,游戏嘛,自己玩得开心最重要
“我不过是继承了他崇尚最优解的精神罢了,”他大义凛然道,“就算森先生知道了,那他肯定也能理解我的。”
“但是太宰”
牧野裕司无奈地耸了耸肩,“反正我不管干什么回去他都会收拾我的,量变已经引起不了质变了,债多了不愁咯。”
虽然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但是量变真的不会引起质变吗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他走之前首领办公室中的布置,以往太宰治在工作之余解压的时候,都是拿中原中也的照片贴在靶子上当准心的,但是自打对方被迫把办公室换到了顶楼,他只从原先的办公室里拿了一叠制作牧野裕司的档案时备份的照片用来做靶心了啊
只不过织田作之助又想起了尾崎红叶的说法,在犹豫了片刻后,他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结果这会牧野裕司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啊对了,织田作你现在不能叫我牧野了,我跟安室透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叫森裕司,你要不喊我森吧”
森森裕司
眼看着织田作之助显然已经被现实接二连三地打击到都快恍惚了,牧野裕司立刻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要是你觉得叫这个不太合适,你也可以叫我阿裕。”
织田作之助显然立刻松了一口气,当即接受了这个提议。
即便森先生最初的计划没有实行,他收养的那五个孩子也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最多只是受了点惊吓,但要他能对森鸥外毫无芥蒂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是金盆洗手了,又不是立地成圣了
即便远算不上是记恨,更多的还是后怕与自责,他也很难对对方再有什么好感。
如果要他对着牧野裕司喊森鸥外的姓氏那也的确太为难他了
眼看着织田作之助非常顺利并不地接受了眼下的现状,牧野裕司立刻满意道,“那之后我们先找个地方演练一下,织田作你要记得对森先生表现的非常忠心,对他的落败表示异常惋惜,对了,还要对新首领表现的轻蔑一点,总之很简单的,你肯定行。”
织田作之助心说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他觉得他不行,这里面哪个都不行吧
太宰治都快听不下去了,眼看着织田作之助再次露出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迷茫神情,他委婉地劝说了牧野裕司一下,阿裕,织田作不太擅长做这个
心意到了就行,反正到时候肯定还要变变装,语气不出差错就没问题。
就是语气才有问题啊
织田作之助颇为艰难地回答,“我觉得”
牧野裕司扫了他一眼,循循善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