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
正如太宰治所说的,在异能特务科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织田作之助顺顺利利地出现在了东京的街头。
而此刻,在离他不远的侦探事务所中,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的牧野裕司则正在和与他只有一墙之隔的安室透斗智斗勇。
他先前明目张胆地扮成森先生去见情报贩子自然不可能不留后手。
鉴于他此刻的异能将他现在的便宜爹妈的技能一并复制了过来,编程技能也同样在异能可以复制的范畴中,系统直接帮他代劳了这一点,体术什么的倒还好说,只需要调整一下你的反应速度和体能就行了,这种技术就没办法了。
就和他原先预料的一样,那个情报贩子果然把他的消息转手卖了出去,并且迅速被人买断,拦截了下来。
他原先本就苦于无处下手,在靠着系统将那个情报贩子卖出去的文件中植入了一点小程序后,他成功追踪到了消息的买家,并且靠着后手轻轻松松地黑进了对方的电脑。
直到此刻,牧野裕司才算是初步对着对方的势力有了少许的认知。
他翻了翻对方的历史记录,找到了对方还未来得及消掉的邮箱号码,在思索了片刻后,径直以森鸥外的口吻给那个邮箱发去了一封问候的邮件。
在收到这份信函后,安室透虽然心情沉重,但却并不意外。
对方毕竟是一个大组织曾经的首领,露面的时候完全没有留下后手才令人奇怪。
他试着查了下对方发信的邮箱,结果却查到了之前给他发来信息的组织成员的电脑上,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对方大概率是在源头的数据上动了手脚,黑了情报贩子的电脑。
结果安室透刚和对方来回拉锯了几次,对方突然就不回话了。
就在安室透蹙着眉思索着这是否是一种无言的威胁,也既是如果组织的表态不够诚恳,他就会另谋高就的意思的同时,牧野裕司正异常懵逼地和趴在窗口处一本正经地和他打了声招呼的织田作之助对视。
只见织田作之助动作迅速地翻下了窗台,反手拉上了房间内的窗帘,从衣兜内摸出了一本小册子,开始问,“你现在被人绑架了吗”
牧野裕司
他沉思了片刻,谨慎地回答,“我觉得,大概没有”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拿起夹在小册子封面上的笔,划掉了书上的某一行。
“你现在是在为了生计打工吗”
牧野裕司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这家侦探社的侦探没问我收住宿费。”
“嗯跳转到诈骗这一页。”
织田作之助再次颔首道,“判断对方是否骗财骗色又或者是对你的能力图谋不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牧野裕司哭笑不得道,“织田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他话音刚落,突然脸色一变,“等下,你知道了岂不是说明”
织田作之助没有放下手中的册子,回答,“唔,太宰也知道了。”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来意,毫不在意太宰治先前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不要说是他让织田作之助来的,要说就说是他自己想要报答对方才找来的话语,直白地把太宰治卖了个底朝天,“是太宰让我来照看你一下的。”
如果说是在iic之前,还未经历过差一点就失去的痛苦的织田作之助或许会秉持着成年人与成年人之间的社交距离,按太宰治的要求来隐瞒真相,但是在第一次遭遇了差点失去在意的人的悔恨后,他突然意识到即便是他或者是太宰也无法确定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到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逃避、隐瞒与避讳只会带来一时的轻松,但最终会化为永远的遗憾这样的选择未免太过自私。
只是织田作之助一向不太善于言辞,要让他直接把太宰治和尾崎红叶的意思挨个复述一遍也太为难他了,而且这俩人的目的归根究底其实都只有一句话,就是万一对方陷入了什么危险致中,让有着能预知五秒后的未来的异能的织田作之助带对方脱离险境。
他想了想,又解释道,“这本小册子上写了点参考情况”
牧野裕司接过来看了几眼,对着上面事无巨细的可能突发的情况,包括但不限于5至15岁的孩童所有可能遭遇到的危险,神特么还包括了被人抱错这是什么鬼啊
他震惊道,“这玩意是太宰治写的”
话音刚落,他脑海中的太宰治突然猛咳了起来,瞬间暴露了自己在猫猫祟祟地偷听的事实。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这的确是太宰治写的,只不过并不是这次,而是先前他决定收养孩子的时候,正忧心于不知道收养孩子的途中会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时,刚刚喝了几杯威士忌的对方笑吟吟地抽出了一本册子,一边继续跟他聊着天,一边径直一心二用地提笔开始写。
与其说是真的给织田作之助用来预防什么突发情况,不如说只是友人之间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只是尾崎红叶给织田作之助惯了一脑壳的担忧之情,考虑到他自己的确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