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少许的风险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一旦沾上了组织,想要一点风险都不冒地全身而退无疑是痴心妄想,倘若这是必须之恶,那他愿意背负起这份责任,就算被救的人因此而怨恨他也无妨。
但如果是对孩子这么做的话
“这还真是”
只是很快,安室透就不用再纠结于自己是否要那么做了。
新的来电提示唤回了他的思绪,只是很快他就发现,这次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是与他刚分别不久的琴酒。
对方毫无感情波动的声线在电话中响起,“上一个交给你的任务暂时搁置,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波本。”
“什么”
“找出偷渡至东京的港口afia前任首领,森鸥外。”琴酒啧了一声,“boss嘱咐过,要以礼相待,自然也同样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