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闻,了如指掌。
吞吞说道“霍家好像是生意越好,子嗣愈发凋零,老家主在的时候,生意一般,子嗣多,与金陵虞家齐名。后来不知怎地,霍家生意蒸蒸日上,接连死了好几个儿子。到了霍寂的时候,做了皇商,隐隐压过虞家,但是他一个儿子都没有,女儿都活不过三岁。有人说霍寂顾此失彼,有了生意没后嗣。”
“也有人说霍家父子手段阴狠,伤了子孙,起初我是不信,可霍寂成亲十年来,一个儿子都没有。”
吞吞说了许多,顾锦瑟语结,她是现代人,不迷信,霍家肯定有什么东西伤害身体,导致孩子长不大。
但这些事情与她没有关系,霍寂的软肋就是孩子,她的脑回路很清奇,“会不会是他要娶六月初八这日出生的女子,好生孩子。”
吞吞翻了白眼,“就他那个鬼样子,还生的出孩子吗”
顾锦瑟张嘴发愣,“霍寂手段阴狠,像是干出这么缺德事情的人,你去查查霍府有没有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尤其是假山下面。”
“霍家的宅子有几十年了,守卫森严,进不去。”吞吞直接拒绝了,“霍寂本人又会武功,不是平常之辈。”
顾锦瑟沮丧,还是要找机会。
她和吞吞商量,让阿鬼以顾锦瑟的身份去霍家一趟,表面是问罪,随机行事。
这是最好的办法,强上过一回,失去先机,只能找机会弥补了。
两人一阵合议后,吞吞去找阿鬼,顾锦瑟继续照顾母亲。
顾夫人睡了很久,到翌日晌午才醒,阿鬼已启程去霍家。顾锦瑟在家心慌不宁,伺候顾夫人的时候也漫不经心。
昨日气了一场,顾夫人今日缓了过来,不用顾锦瑟安慰就自言自语道“为这么一个人渣生气不值得,浪费银子,我想好了,不理会,门口摆一牌子,霍家人与狗不能进去。”
阿娘的自我修复快到顾锦瑟都没有缓过来,难怪顾老爹说他妻子生气好的很快,只是会很久很久不理人,有回气得在卧房门口摆了块牌子顾止与狗不得入内。
顾锦瑟自我反省了须臾,看来,在她阿娘心里,顾老爹与霍寂好像没什么区别。
她点点头,顾夫人吃了两碗人参粥,吵着去洗澡,让婢女将香薰一类的物什摆放好。
顾锦瑟彻底成了局外人,叹气一阵,说道“走,回去。”
阿娘活蹦乱跳,她也不用继续待在这里。
她还要去户部上班。
回到户部,明祎依旧忙得没空见她,她回自己的房间,摊开折叠床,自己合上眼眸。
昨夜没怎么睡,今日好好补眠。
一觉睡到黄昏,夕阳的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碎了一地。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多了一人,吓得她立即爬了起来。明祎在喝冰镇的酸梅汤,慢悠悠地抿了抿唇角,“半个时辰来报,顾家大姑娘顾锦瑟的马车失火,当街被烧死了。”
顾锦瑟“”
刚睡醒的人迷糊了一阵后揉了揉额头,下意识就抓住明祎的袖口“阿鬼死了吗”
“不知道,尸体已送去刑部由仵作验尸,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去霍府兴师问罪,再查一回霍府。但是我担心霍寂将人挪走了。”明祎语气冷冷,“不过我让人盯着霍府各处大门,从我们来看后,霍府各处都很平静。”
“会不会有地道呢。”顾锦瑟语气艰难,“明相,直接抓人吧。”
“我已经抓了霍寂,今夜去审,但在此之前,我们先去一趟霍府查验。”明祎将酸梅汤递给焦急的人,“喝一口,散散火气。”
顾锦瑟火急火燎,接过汤就大口饮了,放下碗的时候看到碗口有胭脂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自己是男儿,没有抹胭脂啊,哪里来的胭脂。
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没多想,直接要走了。
明祎慢悠悠地在她后面跟上,微微一笑,夕阳下,笑意狡黠。
到了霍府门前,天色已黑,点点灯火,照应着夏夜漆黑的天色。顾锦瑟翻身下马,明祎随后跟上,两人一齐迈入伙夫。
不需婢女引路,两人加快脚步去了假山。
假山前后围住了许多人,火光映射。顾锦瑟走近,数人不知该怎么去找机关。
顾锦瑟蹲下来,护卫举着火把,看得清楚,滴水处没有青苔,顾锦瑟伸手去摸,明祎拉着她“让旁人去。”
霍寂狡诈,以防万一,不能以身犯险。
两名壮汉领了吩咐,听着顾锦瑟的吩咐,摸摸假山,而明祎围着假山走动。
两座假山前有一过道,可容纳一人行走,假山旁栽种几株柳树,晚间,柳条轻拂,漾过阵阵清风。
明祎站在过道内,双手在石壁上抚摸寻,耳畔传来顾锦瑟的声音“你看看那里,可有松出来的地方,那里、那里,可有凸起的地方。”
月光皎皎,越过柳梢头,光线落在树梢上。
明祎看着几株柳树,在看假山的方位,似乎是五行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