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易家怡毫不犹豫地双手撑车跃出,一把抓住凶嫌手腕,脚上猛踢,对方趔趄间,咔吧一声,手铐已锁住其左手。
凶嫌还想挥拳挣脱,家怡抬臂格挡,下一瞬反扣住对方出拳的手,拽紧了一个旋身,脚向对方双腿内侧一探一撩
“砰”一声响,凶嫌已被家怡反制压在了边上的敞篷车上。
如何制服比自己高大有力的人这一套身法,家怡从未忘记过。
按压着凶嫌,家怡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己学习这套身法、练习这套身法时的岁月。
抿紧唇,双眉下压,她眸中愠光闪烁,拉过手铐,咔嚓一声又铐住凶嫌另一只手。
还坐在保时捷内的富二代被家怡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震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傻傻地只知道大力鼓掌,嘴巴里除了“好劲好正”之外完全说不出其他话。
梁书乐捂着被打的颧骨跑过来,从易家怡手中接过凶嫌。
家怡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转头看了眼富二代,点头示意并开口“多谢协助。”
“”富二代面孔瞬间涨红,整个人都被这句感谢刺激地飘飘然。
纨绔多年的灵魂忽然被一种叫做价值感的特殊情绪冲击,过去最刺激的吃喝玩乐,竟都没有此刻这边爽。
他怔怔看着ada易带队离开,胸膛起伏,在奇怪的正向反馈冲击下,似有感悟。
隔日家怡坐豪车,在某小富豪之子的协助下捉凶的照片便刊登在各大小报刊头条。
方镇岳拿着报纸,走进b组办公室,游晃了一圈儿才在家怡桌边站定,随即挠挠脸,有些不确定地问
“你更喜欢保时捷敞篷车吗”
家怡怔了半晌,才明白岳哥所指是什么,她被逗笑,拉住他的手,低声道
“我喜欢有力沉稳又低调的大吉普。”
夜晚,难得无案可做的两个人开启约会模式。
像其他所有普通情侣一般,漂亮的餐厅点法餐吃,喊餐厅艺术家拉小提琴,捧着鲜花和爆米花手拉手去看电影。
步出影院时,偶遇狗仔拍照。
方镇岳想用西装拢住她,家怡却无惧镜头,反手搂住了他的腰,转头对着狗仔竖起的照相机,笑得似每一位恋爱时快活又甜蜜的人。
狗仔没追上方sir开得似飞机般的大吉普,收起相机时,呢喃“她答应了,ada易是方sir的女朋友了。”
明天会有的新闻头条,在这组照片被拍下时,便已注定。
夜晚,方镇岳像强盗般,载着她一路到自己家。
将她拢在西装里便拐进别墅。
阿华田洒在下颌处,顺着脖颈往下淌,打湿了白衬衫,染出一圈一圈涟漪。
再附颈品尝,阿华田便有了独属于她的信息素味道。
方镇岳喉咙处山石滚动,睫毛下的阴影煽动,肚腹中仿佛有火山要喷发,热腾腾的气从嘴巴中喷出,预示着大自然的力量要掀天撼地啦。
家怡的手被按在头顶,躯干伸展后仰,似舒展四肢,展示曲线的芭蕾舞者。
那双不请自来的双手不很客气,情绪不很稳定,有时过于用力,有时又很轻柔。它们掐住腰时,呼吸会变得沉重而急促。
“阿sir,搜身啊”家怡的声音变了调,吐字的节奏乱了,抑扬顿挫也无法控制,却让听到的人心跳更乱。
“东西藏在哪里”方警官将人紧压在墙上,困住她的挣扎乱动,手指深入寻找,语带威胁,隐隐有低哑的金属摩擦音,撩乱了这句警队惯用台词里的理性。
家怡终于挣开一只手,拂过他的背。
方镇岳闭起眼,额头抵住她的,以自己为墙,将她困在墙与墙之间。
忽然咔嚓一声响,方镇岳回头便见自己右手被她铐在了床头铁栅栏上。
她一旋身跃上床,粉红色的面颊漾着水光,一双含着整片春色霞光的眼睛,戏谑地望着他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
方镇岳紧随其后,单手与她搏斗。
家怡一边格挡,一边在闷哼声间夹杂一点含糊不清的笑声。
才想从他身边滚走,右手一紧,转头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也被他铐在了床头另一根铁栏上。
她专注于他,既没听到声音,也未察觉分毫。
越是被困住自由,越激发心中逆反情绪,人愈变得放肆。
衣服从另一条胳膊上脱褪,恢复自由,却被困挂在另一条不自由的胳膊上。
先是衬衫挂住,接着是那两片布,随着手臂的晃动,轻轻招摇。
他们各有一只手被红牌罚下,只另一只手游走,搏斗。
好像有热雾潮气朦胧了双眼,他们逐渐都看不分明,好似腾云驾雾,去了持续地震、火山喷发、有许多意味不明高低不清声音的世界
这里有会受邀参加王母娘娘蟠桃会的两颗桃子,和北京大爷必然见之大喜的两颗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