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非常确信姚青田是凶手,且预知到他很可能会逃掉一样。
“一个人如果有这样的能力,要么是运气好得过分,要么就是有那么点运筹帷幄的能力。”
ada眨眼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得到了徐sir的回答。
他的意思应声是是的,我相信易家怡沙展的想法了,姚青田很可能就是凶手吧。
肖勋和邱素珊伪装成造的夫妻,已经在重庆大厦潜伏半个多月了。
这里与贩度相关的人非常多,但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整个线上到底有多少人,具体操作的流程怎样,他们还没有捋得特别顺。
只好继续蹲点,继续扮演,时不时还要真的做两个,赚几笔钱。
没办法,办案就是这样,耗时间耗精力,遥遥无期地与犯罪势力周旋。
他们所在的是重庆大厦的一个1、2层有中庭的区域,一楼如菜市场一般的生活必备品售卖区域,二层一圈儿有东南亚餐馆、一些功能各异的小店、一些占了有利楼层的小宾馆。
在楼下买了个汉堡,邱素珊跟肖勋聊起对面新搬进来的小夫妻。
“昨天晚上来了另一对夫妇,非要住那对小夫妻大一点的屋子,给房东塞了红包,折腾着达成了目的你怎么想”邱素珊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阴暗处,藏在房间里时,她收起表演,又做回邱督察,哪怕脸被涂黑、画了许多雀斑,原本身上那股气势还是使她显得气质不凡。
“又有事要发生喽。”肖勋摸着下巴道。
他们都看出前面和后面搬来的两对小夫妻都很有问题,一对畏畏缩缩好像躲什么一样,半夜有孩子哭,他们就像惊弓之鸟一般要点灯点一夜。
后面那对虽然看起来很正常,但来重庆大厦住的人,都是贪便宜,谁会为了住得更好一点,专门要加钱换房的
邱素珊啃一口汉堡,站在窗帘后,继续打量对面。
这时楼下一对母子走进她的视野,那位高挑的长卷发母亲牵着眼神萎靡、似乎昏昏欲睡的儿子,左右张望之后,朝肖勋买汉堡的快餐店走去。
在那对母子站定于炸鸡店门口时,高挑母亲忽然仰头朝着邱素珊的方向扫了一眼。
邱素珊本能躲闪对方目光,朝窗帘后挪转。
“”眼神落在手中汉堡上,她皱眉思索起方才那瞬间感受到的一些东西,随即皱起眉,对肖勋嘀咕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总觉得那孩子怪怪的。”肖勋坐在脏兮兮堆满杂物的小桌上,透过敞开迎客的铁皮门,状似随意地打量对面,随即小声对窗帘后的邱素珊道。
那孩子表情萎靡,眼神呆滞,在高挑女人牵着的过程中,像个木偶一样走或停。
虽然楼下摩肩擦踵的路人很多,但肖勋和邱素珊在这里潜伏多日,早已能清晰分辨每个人的状况。
那高挑母亲像完全没注意到孩子有什么不对劲一般,只一边挑选食物,一边与老板闲聊,时不时还左顾右盼一番,既像一个准备搬过来重庆大厦住的独身母亲,虽然装作随意模样,但骨子里的某种彬彬有礼气质,仍被眼神犀利的警察们清晰捕捉。
“你们可以去住那边啊,包租公就住打头第一家啦,他应该还有空房给你的,很便宜啊,又距离外面很近,这样的地方很安全,很适合你这样单身带着孩子的女人啦。”做汉堡的老板一边指挥学徒炸鸡翅膀,一边热心地大声介绍。
“我听说这边好多黑店啊,他们家生意怎么样啊最近有没有真正的客人入住呀千万不要是骗人的吧”高挑母亲做出担忧表情,她声音压得低低的,显出些不一样的沙哑。
“不会,一直有新人入住的啊,呐,这间和那间就都是最近几天住进来的喽,还有楼上啊,都是白头公的屋啊,住着很多人的,口碑不赖哦。”
“那街坊会不会有就是度贩啊之类那种啊会不会有危险啊”
“怎么会呐,都是外面瞎说的啦,哪有那么多杀人越货的坏人啊你看我在这里卖食物哇,不也做得好好的,难道随便卖个炸鸡翅膀啊,就遇到杀人犯啦度贩”老板一边笑着摆手,一边指了指二层楼宾馆房间中的一户,闲来无聊热心介绍道
“呐,那里住着一家8口啊,听说人叠人,一层一层的木架床,在这么高的屋子里做出6层铺哇
“那个就住一对小夫妻喽,也没有孩子的,前两天搬过来的,胆子跟你一样小啦,总是东张西望的,好怕遇到坏人似的
“这一间也是一对小夫妻啊,昨天晚上搬过来。现在年轻人不容易啊,屋价呢越来越贵,生意却不好做啊”
高挑母亲笑着应声,反馈特别好,哄得老板一直讲一直讲,仿佛终于遇到能懂他智慧的知己般高谈阔论。
“像是专门来打听人的。”邱素珊观察了一会儿,虽然听不清对面讲的什么,但看着汉堡店老板指指点点的样子,也猜到些许。
“ada”肖勋忽然坐直身体。
“什么”邱素珊望回来。
“好像是之前你带的那个组,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