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讲话以外的事,更过分的事。
她愿意做那个有侵略性的一方,像爹地捕猎财富般去捕猎蛮牛。
所以在回香江的第3天,她出门去买日用品时,将他强拉到暗巷里,一把握住他。
在他惊慌失措到红成煮熟的虾,佝偻起身体,双手抖颤着握住她双肩时,她捧住他的脸,像品尝螺蛳一样用舌头撬开那将软肉深藏起来的坚硬壳,细细吸吮螺蛳的滋味他无处遁逃,只能缴械。
她知道,他甘愿缴械,他喜欢缴械,他爱惨了缴械。
钟传洁抓着他的手按在她要命处,他哑然求饶“大小姐”
甚至还想逃,想要拉着她去阳光下,去街道上,使她不敢乱来。
可是他不敢用力拽她,最终还是她占上风。
边上有一家并不算很豪华很大的酒店,她硬拽他进去。
他说他不配的,他说钟先生不会同意的,他苦笑着站在门口,无论怎样不愿再向前走一步。
他说自己已经做得过分了,做了不对的事,不应该的事。
“你喜欢吗”她难得表情严厉。
蛮牛没办法骗人,闭紧嘴巴、皱紧眉头倔强看着她的男人,已经给了她答案。
这么多年了,她都交了好几个男朋友,他还像刚来钟家时一样的喜欢,喜欢了很久,喜欢变深,喜欢也渐渐成了习惯,但仍执拗地做他的脏东西,站在牢笼里不肯踏出一步。
他很有力气,有时甚至蛮横,像发了狠要将她撕裂。
但他也很温柔,总是道歉,回过神时会像触摸随时会逃掉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轻轻地碰她。
他开始什么都听她的,忠诚胜过对她父亲。
蛮牛不敢多说多问,好像自己暗暗下了决心,就这样坚定地守着她,做她的随便什么东西。
他倒是想,但前提条件是,他得活着。
钟传洁知道蛮牛现在是爹地身边最能打也最忠心的人,如果发生冲突,他会顶在爹地面前,做爹地希望他做的那把最锋利的刀。
蛮牛会成为爹地盲目贪婪的牺牲品。
听到书房外爹地小声对母亲说他要出去一趟时,钟传洁立即推开房门。
佯装去厨房倒水喝,她站在那里看着稍作伪装的爹地在蛮牛等人簇拥下往外走。
钟大志行至门口时,回头与厨房里的女儿遥遥对望一眼,点头示意后便推开房门。
蛮牛在玄关处与钟大志耳语一声后拐向卫生间,在拉开卫生间门的瞬间,他隐秘地朝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
钟传洁与他对视的刹那,看到了他眼中的肃然冷冽。
2分钟后,他从卫生间走出,没有再朝厨房方向顾盼,义无反顾离开了。
钟传洁在他没有掖好的衬衫下,看到半个枪柄。
“砰”,门被关上。
钟传洁随着那声音微微抖了一下,沉默几秒,她放下水杯,面无表情走进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在香皂盒下发现了蛮牛留下的纸条。
上面是有些阴了的字迹,丑丑的,但一笔一划地写着一个地址。,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