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生干什么都行。”
江寄厘没说话,固执的从他怀里挣了一下,说道“放开。”
戎缜却纹丝不动,他望着青年的眼睛,轻柔的捂着他的脚。
“脚有点凉,是不是阁楼温度太低了,我帮你暖暖。”
他又开始下意识的扯开现在的话题,江寄厘闭了闭眼“松开,疼。”
戎缜不知道自己的力道,他怕得心尖发颤,怕自己无意之间弄疼了他,然而只松了一下的间隙,江寄厘就从他怀里抽出了脚,他穿上地毯上软绵绵的毛绒拖鞋,站了起来。
“别碰我。”
江寄厘朝着主卧的衣帽间走去,他走得并不快,但戎缜却不敢强制拦他,江寄厘从衣架上翻找了一会,很快就把戎荞送给他的所有衣服拿了出来。
戎缜意识到青年要干什么,几乎疯了,他从后面把人紧紧搂住,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恐慌“厘厘,别走,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江寄厘并不接话,只轻轻说道“这是荞荞送我的,应该不属于你的财产,我带走了。”
戎缜“不行”他埋进了江寄厘的颈窝间“不行宝宝,不要走,先生不能没有你。”
江寄厘抬眼虚空望着某个地方,像是愣神,手指在他垂下的头上推了下,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我一样,你也一样。”江寄厘把衣服收好“我有点累,你别压着我了,不是还有工作吗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离开,不麻烦你了。”
“厘厘,你想要我的命”
江寄厘就着被他禁锢的姿势往外走“我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也不需要,就这些吧,我收拾好了,我会和早早说清楚的。”
江寄厘说着,在门口时脚步慢慢顿住了。
他说“再见。”
青年没有激烈的吵闹,哪怕他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但却依然冷静平淡,每一句话出口都是决定,不是商量。
戎缜丝毫没有挽留的余地,江寄厘说“再见”,那就是再也不见了。
戎缜痛苦的几乎要跪地,他说“厘厘,你想要我解释什么我都和你说,我只是太爱你了”
江寄厘“我不想说这个。”他眨了下眼“我以前给过你机会,我问过无数次,甚至我求你告诉我,你一次实话都没有说,现在再说还有意义吗”
“何况,我也知道啊,每一件事都知道,你的解释并不值钱。”
他出了衣帽间,把几件衣服收拾好。
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戎缜说“你的手机还在阁楼,照片和视频我都删了。”
戎缜脸色终于变了。
江寄厘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他眉眼间的疲累很明显,以往到了这个时候他都在休息
“那晚晚呢”戎缜的嗓音沙哑的如同破碎的风箱,问出这句话时他整个心都疼得快要裂开了,这个孩子是他和青年相爱过的证据,哪怕短暂到转瞬即逝。
江寄厘“我可以一个人照顾好早早,也一样可以照顾好晚晚。”
“晚晚也是我的孩子”戎缜“宝宝,留在这里好不好让先生照顾你,起码等到晚晚出生。”
他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晚晚喜欢闹腾,你又经不住那么累,我不在谁照顾你”
江寄厘看向他“不是只有你才会照顾人,我怀早早的时候也并没有受累,再说”江寄厘抿了下唇“我也可以有其他伴侣,他会照顾我。”
戎缜被这句话刺激的发疯,额上的青筋疯狂跳着。
“厘厘,不要胡说八道。”他的语气极其不稳定,整个人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油罐“你的伴侣是我,只能有我一个。”
江寄厘“不是的。”
他柔声解释道“我们早就离婚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你没资格阻止我找新的伴侣。”
戎缜失控一般抱住青年,眼睛红的骇人。
“别逼我,宝宝,不要逼我,你乖乖的留在这里,先生会爱你。”
江寄厘似乎从他眼眶处看到了眼泪,心里同样疼得麻木,但却毫不留情。
他说“戎缜,你不放我走,我就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