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赛貂蝉一脸惊恐地看着同伴风二娘说道。
风二娘闭了闭眼看着天真的赛貂蝉说道,“你当时是头牌,老鸨怎么会让你见着腌臜事呢给你的药也是最好的。你想想事前、事后总是让你喝一杯药酒,借口让你不受罪。”
“那药确实好,我的身体没出过任何问题。”赛貂蝉瞪大眼睛看着她说道。
“是啊你这身体出事了,还怎么给老鸨子赚钱。”风二娘没好气地看着她说道。
“天杀的,老娘要宰了老鸨子。”赛貂蝉面色狰狞着怒道。
“死了,老鸨子已经死了。”风二娘赶紧劝她道。
“死了我也想将她挫骨扬灰。”赛貂蝉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个咱现在谁动手。”花似锦垂眸看着手里的棒槌道。
“小兰你来吧”崔命看向李小兰说道,“你跟赛貂蝉不是有过节吗”
李小兰闻言皱着眉头看着口无遮拦的她,知道崔命也是好心,“崔命,俺们已经和好了,还有啥过节啊”
“小兰,你来,你来,我让你出气。”赛貂蝉眼巴巴地瞅着李小兰说道,“拿出你扯我头发那狠劲儿,使劲的打”
“俺下不去手。”李小兰直接躲到了花似锦身后道。
“既然风二娘对这事如此的了解,要不二娘你来吧”崔命目光落在风二娘身上道,“你这出手肯定稳。”
“风二娘,求求你了。”赛貂蝉苦苦哀求地看着她说道,“给我一棒子,让我痛快点儿。”
风二娘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赛貂蝉,伸出了手道,“我来。”
“谢谢,谢谢二娘。”赛貂蝉忙不迭地说道,眼泪蓄满了眼眶,夺眶而出。
风二娘从花似锦手里接过棒槌,走到了赛貂蝉身前,“我可要打了,你忍着点儿。”
“来吧”赛貂蝉紧咬着唇瓣道。
风二娘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棒槌,带着呼啸的风声朝赛貂蝉肚子上挥去。
吓得在场的人都紧闭着眼睛,缩着脖子,等着赛貂蝉惨叫。
然而预期的惨叫声没有响起,花似锦他们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着风二娘哆嗦着双唇道,“我下不去手。”
“你们把我解开,我自己来。”赛貂蝉很干脆地说道,眼底闪着恨意看着她们。
“你不能胡来。”花似锦闻言立马说道,视线又转向风二娘道,“二娘还是你来吧”
“我知道。”风二娘深吸几口气道,“赛貂蝉我可真打了啊”
“打吧”赛貂蝉感激地看着她说道。
“这一棒子下去,生死不知啊”风二娘双手紧握着棒槌,两股颤颤地看着她说道。
“我不会有任何怨恨的,相反我还要谢谢姐妹们。”赛貂蝉吸吸鼻子,鼻音浓重的说道,眼底的泪顺着脸颊又滑了下来。
“那我动手了。”风二娘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棒槌,朝赛貂蝉的肚子上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棒槌落到了地上。
“啊”风二娘惨叫地捂着自己的手腕,“痛,痛,痛死我了。”
“你们在干什么在动用私刑,我说过不准肆意打骂的。”洪连朔细冷如雪极富穿透力的在花似锦她们耳边炸裂
“明知故犯,该接受什么惩罚,你们自己说。”洪连朔黑着脸看着她们说道,“赛貂蝉犯了什么错要被你们绑在立柱上。”
“洪娘子,误会,误会,我们是为了救赛貂蝉。”花似锦闻言慌乱地赶紧说道,“赛貂蝉怀孕了,这孩子是夷狄的不能要,我们又没有堕胎药,只好用勾栏院里经常用的残忍的方法,捶打肚子。”
“胡闹”洪连朔闻言神色和缓了许多,“不怕一尸两命啊”走到赛貂蝉的身后解开被沾染血的麻绳,这白皙的腕子磨的血呼啦差的。
洪连朔执起赛貂蝉的手,赛貂蝉给疼得龇牙咧嘴的,“还知道疼啊”面沉如水地看着她说道,“有了两个多月。”
“我葵水两个月没来,我就知道有了。”赛貂蝉跪了下来,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洪连朔道,“洪娘子,就让二娘给我一棒子好了,这孽种不能留,趁着月份还小,大了就更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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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娘子,趁着姐妹们还不知道,咱悄悄地处理了。”花似锦上前两步在洪连朔耳边低语了两句。
“我说你们,没看见我给她把脉吗”洪连朔轻轻地撤回了自己带血的手道。
“呃”花似锦迷茫地看着她,眨眨眼意味过来,“啊”惊叫一声,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您会配药。”
“现在可以起来了吧”洪连朔无奈地看着赛貂蝉道。
李小兰她们赶紧上前把赛貂蝉给搀扶着起来了,“不哭,不哭,没事了。”
“洪娘子瘟疫都能治好了,打胎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崔命快人快语地说道。
只是这夸奖听着不太对味儿。
“你们悄悄地把葵水没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