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木,蜿蜒编织着,倒像是个花房。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拦在进京都的正路上”时剑冷声问道。
马车车窗被推开,一位老者露出脸来。上下打量了一遍时剑,哼了哼。“让你们广北陛下来见我否则,老朽就在这里住下了。”
“你是什么人,我们广北的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时剑有些恼。
马车车门打开,芜桑走出来。
时剑见到芜桑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糟糕。
芜桑踩着脚凳下了马车,一手抚在隆起的肚子上。
时剑顺着看到了,一时间心慌起来。芜桑被送回夷族领地才两个月,走之前,肚子还不是这样呢。难不成不可能吧。
“时剑,马车上坐着的是我们夷族的族长。此次来广北,是有要事和陛下相商。不知道,陛下可否能见我们一面”
芜桑话说的委婉,时剑的心却沉入了谷底。
想着实在不行先将他们找个地方安置下来,以后再说。没成想,后面马车里,连栀探出头来询问为什么还不走。
芜桑在听到连栀的声音之后,越过时剑,出现了在后面马车的视线内。
“连栀姑娘,好久不见。”芜桑笑得温婉。
马车上,连栀扶着窗棂的手指一僵,整个人从脚底蹿上一股寒气。眼睛盯着芜桑的肚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要告诉她,芜桑肚子里的孩子,和悠洺飨有关系。
连栀脑海里回荡着昨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有早上的温存旖旎时光。
到底,哪个才是梦境或许,都不是,全部都是她正在经历着的现实。
马车车厢内,悠洺飨还在和小勺玩着猜手心。
“在哪个手里”
“花花在这里。”小勺指着悠洺飨的左手。
悠洺飨摊开手“小勺真厉害,猜对了。”
孩子开心的欢呼声充斥在马车内,连栀关上车窗,面沉如冰。“悠洺飨,外面有人找你。”
“谁啊”
“你的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