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个女娃娃,和你长的一般好看。”王婆婆的声音再次石破天惊,像是能穿透房顶,直到九霄云颠。
南宫子熙快步走到门口,喉头干涩。
只听屋内的连栀虚弱的声音“长得皱巴巴的这么丑,王婆婆,你什么时候得的白内障啊怎么还疼”一句话没说完,连栀的声音就变成的压抑的喊叫声。
王婆婆将那刚生出来的女娃脐带上扎了根红绳,然后剪断。包进厚厚的棉被里,才伸手摸向连栀的肚皮。
随后惊喜的满脸褶子。“还有一个还有一个”
之后,又是连连喊连栀用力的声音。
门口的南宫子熙紧紧攥着拳头,仿佛生孩子的,是他自己。
虎头双手揣在袖子里,鼻涕都冻了出来。
“唉可惜我是男儿,男儿不能进产房,否则长不高。不然,我还真想进去看看,生娃娃是怎么个生法。听王奶奶的声音,好似比过年吃糟糕还要开心呢。”虎头又吸了吸鼻涕。
南宫子熙只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之后,就是聚精会神的等着王婆婆一惊一乍的声音。
随着哇一声明亮的婴儿啼哭声,王婆婆的声音倒是慢半拍传出来。
“臭小子嗓门还挺高,吓老娘一跳刚刚你姐姐出声的时候,我敲了脚底板才糯叽叽的哼唧了两声。你小子倒好,又白又胖的,绝对的好小子”
王婆婆处理完脐带,将男娃子送到连栀耳边的时候,小娃子还在嚎。
连栀眉头皱起来,知道每次肋骨被踹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闭嘴,吵死了。”连栀疲惫的说了一句,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王婆婆见连栀要睡着,立刻穿针引线。也不管连栀听不听得见,自顾自的说着。“连栀姑娘,你有撕裂伤,我得帮你缝缝。我针线活极好,保证让你长好了伤口和以前一般紧实。”
随着缝衣针入肉的一下,连栀唰的睁开眼睛,痛觉刺激着浑身疲惫的神经。
“你,住,手”
这缝针,竟然比生孩子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