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引起了整个京都注意,看到仪架一路走到温王府后,京都各方面的人都松了口气。
没办法,虽然邵家前面几位皇帝宰血亲实在是太痛快了,新皇虽说之前没有这个迹象,但是万一只是之前被那群文臣吸引目光,暂时把这事忘了呢
而去温王府这个迹象,也确实是隐晦得给各处传递了他无意牵连其他王府的态度。
接到新皇的仪架,温王府上下诚惶诚恐,一路小心翼翼引导着新皇前往灵堂,生怕有什么举动会引起邵奕的不满。到了灵堂那,邵奕才发现这整个灵堂布置得十分简单,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位王爷的葬礼。
邵奕眉头一皱,但看着周围下人们脸上的哀色并不像是作假,他倒也没急着训斥,而是在脑海里询问了下大邵朝的丧葬风俗,随后才知道虽然温王是位王爷,可未满十二岁属于夭折,不仅一切要从简甚至只能葬在祖坟外。
看着灵堂上那个大大的奠字,邵奕吐了口气,反正他做亡国昏君,昏聩的事情也不差一件两件了,于是干脆随着自己心意而来“朕皇叔皇婶膝下只有温王一个孩子,定是不舍得让这孩子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朕特旨温王随前温王前温王妃安葬。”
“朕此行还带了些东西给温王,也一起随葬了吧。”
出于可以赏赐以及有备无患的思想,宫里一直有准备很多各个年龄孩童的衣物,以及各类孩童的玩具,邵奕带了一些过来,这些东西邵奕觉得皇宫里以后都不可能会用得上了。
听到邵奕的口谕,温王府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没人会在邵家这位新皇面前说规矩,文臣是怎么和新皇闹起来这事可谓是众所周知,更何况邵奕这个口谕不可为不让温王府这些老仆们心怀感激,一群人跪服在地高声对着邵奕感恩涕零。
这种场面邵奕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很难习惯。
留下两个随行的太监处理后续温王府的一些事宜,邵奕转身离开了这个各方面都让他感到不适的地方,出了温王府后,邵奕很干脆把外头套着的皇帝便服一丢,让仪仗直接回去。
苏芳苦着脸,只得把自己套着的太监服饰也脱了下来,点了几个侍卫跟上这位完全没有安危意识的皇帝。
邵奕要去的是自己之前遇到叶共谦的那个院子,瞧瞧听过他那些话的叶共谦还有其他贫民会怎么做,只是离那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芳就发现那条小巷路上多了很多贫民和他们一个方向。
这让一直警惕着的苏芳有些不安,对着邵奕小声提醒着“陛下,前头有些不对。”
邵奕听闻也停下了脚步认真观察了下,并且和系统确认了情况,最终知道昨天他说话的那院子已经被那些听到传说故事的贫民们围住了。
听过那些话语的人,无不好奇那是什么样的人,那是什么样的地。
了解情况后邵奕立即就放弃自己的打算,这种狂热的气氛下是很容易出事的,哪怕他有世界意志护着,这些面黄肌瘦的贫民们大概率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但是如果世界意志出手的话,那画面多少还是有些诡异惊悚的,邵奕觉得为了大家心脏着想,最好还是尽量别出那么灵异的情况。
唉,镇北侯居然这么效率的吗他还想着这个通讯不畅的封建时代,讯息流传开来至少要好几天呢真不愧是行军打仗的。邵奕也浅浅地给武将们带了一层滤镜。
不过邵奕还是让苏芳拉了个贫民问情况装一装样子。
那位贫民被拦着表情不耐,不过在转过头发现邵奕这书生打扮后表情明显好了很多,而在苏芳给他塞了几枚铜钱后更是整个人都热情了起来“郎君有何事小的什么活都能做,啥都不挑。”
“就和你问问,你们这些人都往里走,可是有什么事”苏芳出口问道。
贫民听见苏芳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们底层人也没什么见识,再加上劳作损伤什么情况都有,整个嗓子哑的都不在少数,并没有去想什么,倒是在听到苏芳这个问题后两眼一亮,整个人的精气神顿时就感觉不一样了。
“郎君们这是还不知道昨日有位章灼仙人从天上降落到此地,听闻人间苦难,说这世道本不应该如此”这位贫民干巴巴地讲述着,把当时邵奕说话的内容颠三倒四说了出来,中间夹杂着不知道谁加进去的类似什么书生正气不会让恶鬼作怪,所以要书生可以让我们摆脱困苦乱七八糟的话,不过总体内容上并没有太大偏差。
听着这位贫民张口章灼仙人闭口章灼仙人,仿佛已经走火入魔的模样,邵奕完全不敢张嘴说话。
镇北侯这传流言的效率确实是很高,不过这传出来的内容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他是要传播造反的星火,而不是准备要开宗立教收受供奉的烟火啊
邵奕羞耻地在问完话后赶忙带着苏芳离开,远离那个地方后他才恼怒地对着苏芳抱怨了句“镇北侯怎么把这消息传成这样”
“这是陛下所言太过于圣明了。”而苏芳赞叹着回道。
苏芳对很多人说过奉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