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空间。
“你可怜他了”埃布尔道,“我在你脸上读到了同情。”
“没错。”赛琳娜道,“埃布尔,我觉得安德并不是自己想那样的,我们不能怪他,而且局长很看好他,局长的眼光总是很好。”
“我还以为会是派伊先接纳他。”埃布尔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他甚至发出了提醒。”
“派伊应该是不想安德做了什么以后连累到你。他只是看起来像棉花,实际比谁都狠心,除了对你。”赛琳娜道,“他毕竟是从那里走出来的,不可能真的天真。”
“或许吧。”埃布尔靠着阳台,踢了踢办公桌的桌腿,“我从不评价人的灵魂。”
“灵魂”
“就是本性。”埃布尔道,“一个人面对危机时的选择,往往和他在安全时做出的判断不同,平时再爱孩子的父母,也可能会在灾难来临时独自逃生,而当他们冷静下来,又一定会后悔。”
“你对安德的看法就是这样”
“我对他没有看法。”埃布尔道,“你还没明白吗科洛弗不仅想让他做我的搭档,他更想让他改变我的生活,就像拿刀刃撬开一颗河蚌什么的一样。”
“然后呢”他接着道,“他想看到什么柔软的内在璀璨的珍珠拜托,我早就没有那种东西了。”
赛琳娜正要接话,安德回来了,他拿着一张纸条,因为派上了一些用场而神采奕奕“我们什么时候走”
埃布尔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