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头疼,虽然她作为一个学医的,也很希望药物能制作出来
但对曾经伤害程季青对她的真诚,依旧愧疚。
另一方面,白新也不愿意让程季青抽。
可程季青坚持,并且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格外冷漠,没得商量。
她不抽,程季青就要找别人去做这事儿虽然她知道,这是气话,程季青不会让白新的身份被旁人知晓。
但也表明,程季青的坚持。
她怕再出现抽血失误,以及再出现护士出卖的事,自己亲手上手,将保密做到绝对。
医药室里。
唐佳将针管抽出来“最近还好吧”
程季青按着手,淡淡应了声。
站在唐佳的角度,连白新都有苦衷,唐佳也不算错,程季青其实明白。
只是同一个道理。
她把唐佳当做过是朋友,心里暂时过不去,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不管是我还是白新”唐佳将一次性手套丢到垃圾桶,认真道“但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
程季青说“也许有一天我能完全释怀,那时候,我会接受的。”
这就是真实的程季青,连拒绝都无比真诚。
唐佳说“希望你一切顺利,有需要的话,随时找我。”
程季青点头,站起身。
“一会儿白新也会来。”
“嗯。”
程季青没有停留。
出了门,程季青的脚步才慢下来,鼻息间是消毒水的味道,手机在震动。把她神经救回来。
程景的电话。
和白新分开后,程景跟她打过两次电话,一次她没接到,一次是在乡下那个奶奶家。
没有多聊,只是问问她好不好。
当时她手里抱着那只黄猫,心情尚好,那时候她暂时远离的北城,误以为一切都在过去。
她说很好。
后来程景跟她的联系就更少了。
偶尔上热搜,或者黑料时,程景会问她一句,有没有需要的。
那个在初见时一身凌厉,对她充满控制欲与束缚的程景,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和程景摊牌后,程景变了不少。
程季青每每总会感慨,她来到这个abo世界后,在改变的人与事其实很多很多,包括她也是。
程季青接起电话。
她无法替原身说出原谅,但程景在她眼里也并非十恶不赦。
“喂”
“打扰你吗”
“没有,有什么事吗”
“你这几天有没有时间”程景道“有点重要的事,关于公司的需要当面跟你说,半小时左右,不会太久。”
她在公司连股份都没有了,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她有关
程季青简单思考“好。”
她拿着电话走出电梯,刚出去,目光忽然顿在前方。
白新穿着驼色大衣,头发束起来,亭亭玉立如百合,手中拎了个纸袋。
她眼睫闪了闪,错开。
没有停下步子,虽是迎面走过去,她的目光却没有再看白新。
错身而过时,手腕骤然一紧,她往前的动作被迫停下来。
清甜的百合香熔断了呼吸间的消毒水味。
白新手指很凉,落在那温热的皮肤上,贪念感渐渐涌上来,不觉用了力“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
女人嗓音清淡,眸中似有惆怅与委屈,越发衬得双眼妩媚。
程季青很轻松便抽开手“说什么”
白新抿了抿唇,眼底沉暗而寡淡“橙橙,以后别来抽血了。”
“我会来。”
“我不会用的。”白新抬眼去看程季青“就算药做出来,我也不会用的。”
程季青闻言,视线缓缓落下,道“可这不是你要的么”
比方才那句冷淡许多,仔细听能听出里头的气性。
白新低声说“我不要了,程季青,我现在除了你,什么都不想要了。”
一楼人来人往,没有吵嚷,却也杂音不断。
程季青的思维有一刹那的模糊,她狠下心,说“已经晚了。”
白新面色沉了沉,转而自嘲的弯起唇,直言道“怎么办,连你心狠样子我都喜欢。”
“”
程季青一窒。
以前她要这么刺,白新哪里忍得了。
程季青压下心绪,白新说“这个给你。”
白新说着从纸袋里拿出一个杯子“温的橙汁,早上自己榨的。”
粉色保温杯,上面画是桃花。
白新粉白的手指捏着杯身,修长漂亮,嫩白而水润。
既没有为刚才的话生气,反而语气柔和,无论哪个外人看到这场面一定都会在心里夸一句,这女人真是贤惠。
程季青抬眸,莫名的看了眼白新,她是不是应该提醒一句,她们现在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