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字。”
“”
童言希“不是记仇,你比记仇还吓人。”
她给白新递了一颗棒棒糖,安抚道“程季青还会和很多人拍戏”
没说话,话头顿住。
她清晰的看到白新眼神的变化,平静幽沉,到阴郁难测。
偏那语气却很淡。
“是啊,还会有很多人。”
如缥缈的云雾,不知是说给谁听。
白新没接那颗糖。
程季青用毛巾擦了擦脸上和头上喷的水渍,往外走,却没在童言希身边看到人。
白新不知何时,离开了。
一言不发的,没有任何信息。
童言希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她今天有点奇怪。”
这话说的很小声,只程季青能听见。
程季青闻言,连童言希都能发现,她怎么会没发现呢
最近白新都很奇怪,是因为白氏还未完全结束还是白新心里还有其他的事
她打了个电话,那头没有接。
程季青叹气,她就不该应下。
戏未拍完,程季青没办法走,发了消息问在哪儿。
李萌拎着一个保温杯过来“橙橙,这是刚才你朋友让我给你的。”
程季青垂眸,浅紫色保温杯,她打开,一股子姜茶的味道。
热腾腾的,将鼻息四周的冷意强势压走几分。
等拍完收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天冷的很,程季青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冷颤,上车时,已是几个喷嚏下来。
“是不是感冒了”李萌问。
程季青“可能有点。”
她有点晕。
平时体质很好,没想到也有感冒的时候。
李萌说“我一会儿去买感冒药,那个姜茶也有用的,驱寒。”
程季青点头“好,谢谢。”
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才杀青,要是生病影响进度,的确得注意。
她望着手边的保温杯,拧开喝了一口,很浓郁,带着辣与甜,心里的寒倒是舒服些了。
她在去看手机,发现白新一小时前已经回了一条消息。
我先回北城了。
程季青抿了抿唇不高兴了
回到酒店,方才收到消息。
记得喝姜茶。
毛毛细雨在深夜的雾色中晕开,程季青把手机放回口袋,那种猜不透的感觉又涌上来。
白新心里到底在
想什么呢
白色宾利与南阳楼下沉寂的雪色融为一体。
车窗垂落,露出一只夹烟的皓腕。
白新是不抽烟的,但她会抽。
蒙蒙路灯下,细雪如同一层磨砂,叫人看不清外界。
程季青只要在这个行业,她总要习惯的,不可能每一次都因为不畅快与烦躁,跟程季青闹不愉快。
所以她强迫自己,试着和解。
但是显然,她失败了。
她想要改变,试图改变,一次次压着性子,提醒自己别那般偏执,别咄咄逼人,别再像从小到大那样,因为本性被人厌恶。
至少在程季青那里,她必须改变。
因为程季青总有一天也会累,也许有一天会发现她的本性如此讨厌。
她不能。
她希望程季青能更喜爱她,更需要她,更离不开她。
就像她一样。
否则,她根本没有勇气去说那些事,那些让她时不时陷入焦躁的事只要程季青稍微远离,她便心慌的紧。
她迫切的想得到回应。
迫切的想要程季青爱她。
可是她好像做不到。
她感觉自己努力了,可是不行。刚才看到监控器的画面她知道是假的,可是她还是差点冲进去。
她今天要是不走,她不知道自己会做点什么出来。
白新呼出一口烟,风吹过来,火星抖落,被雪浇透。
她知道她太急了,可是没办法,这世上所有的心虚者都是急迫的。
青烟自白新妖冶妩媚的面容逃散。
她的腺体忽而一阵刺痛,她抬起手,指腹去摸脖子的跳动。
然后又深深吸了口烟。
第二天,已是晚上十点。
一周的出差告一段落,程季青从飞机窗户往外看,黑夜有微弱的一层雾,像远处谁点的烟飘过来。
薄薄的。
原本两小时前就该出发,结果因为天气晚了点。
北城下大雪,程季青叮嘱了让白新别过来接,不安全。
昨晚吃了感冒药倒是不晕了,就是想睡觉,还有些咳嗽。
下飞机时,十二点多。
果真白茫茫一片,夜晚的天地之色能
如此黑白分明,也只有这个季节才做得到。
打开南景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