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里面下泻药了吗
程季青“你们今天喝这么开心呢”
一个个的。
周郁舒“”
“没事”程季青点头“可以。”
井水不犯河水。
程季青离开。
周郁舒站在墙壁边,呼出一口淡蓝色的烟雾。
刚才白新离开的时间里,她与唐佳聊了会儿。
“我原本就提醒过你,白新对程季青不同,现在吃亏后不后悔”唐佳问她。
她说谈不上后悔。
她与白新相识太久,年少到年长,青春到而立,有心思不丢人。
唐佳问她“那白新和程季青在一起后,你有食不下咽,睡不能寐的感觉吗”
她摇摇头。
吃的不错,睡的也行。
唐佳问她“白新为了程季青对你冷淡,会不会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她摇摇头。
但不舒服和失落,却很清晰。
唐佳又问她“那你现在和白新一起工作,什么感觉”
“一如往常,配合顺利,合作无间。”
啪唐佳双手合十,拍了一掌“结了。”
白新不在,唐佳点了一支烟“恭喜你,你连失恋二字都配不上。”
“”
早就聊过的话题。
最近她其实也在想,时常觉得有的事很没意思,她做的很没意思,手表的事,当时一念之差。
可真要说是因为ao之情,细想起来,也没那么深。
“朋友之间相处久了,也会有依赖感。”唐佳总是对别人的事格外看得明白“你对白新也许就是这样。”
依赖会让人产生恋爱的错觉。
“如果不想断了这么多年的情谊,听我一句劝,早些握手言和。程季青这个人,真的不错。”
周郁舒回神,望着程季青的背影,直到一支烟抽完。
她掐灭在烟灰缸里。
但愿吧。
如果白新真的选定程季青的话。
程季青离开前,路过程景的包厢,门关着,但是她知道里面的人应该还没有走。
程景和她一样需要时间平复。
回到车上靠了会儿。
思虑片刻,给白新发条微信:你少喝点,出来跟我说一声。
她把车往隐蔽的地方开。
同一时间的小南洲包厢里。
暖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桌上的红酒已然空瓶,程景喝的急,连一口喘息的机会也没给自己。
好像是要一下把自己灌醉。
手机嗡嗡在桌上震动,已经不知道第几个。
她没接。
没两分钟,服务员又送来一瓶。
程景依旧一杯一杯的喝,可是奇了,她还是清醒无比。
她的脑子里,能清晰的想起,那一年秋天,外面下着大雨,她被程兰罚跪在花园的走廊上。
程兰对谁都不是个心狠的人,只是不喜欢她。
稍有过错,严厉至极。
付荣君说,让她忍耐,让她记住今日的苦,要她更努力更上进。
没有人在乎冷秋冰凉地上跪的,也就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儿。
直到那双小手过来牵住她,暖洋洋的握住她冻僵的手指,奶声奶气的说“姐姐不怕,我陪你。”
后来,程兰不忍心小女儿冻着,连带着心软让她起来。
此后数年。
程季青不知多少次将她从濒临心死中,救下来。
这个家里,人人都有心思,
都有贪念,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有程季青无论遇到什么,永远保持着阳光积极。
她和程季青不是血缘关系,她一直都知道,付荣君在她记事那年就反反复复告诉过她。
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思有了变动,对程季青的存在有了绝对依赖。
但她从未想过越距一步。
可是随着一件件事情的发生什么都开始变了。
直到,那个下午喝了酒,说了这辈子最混账的话。
之后她与程季青之间,就再无宁日了。
她用了很多方式去缓解,可是没有用。因为她无法告诉程季青,她们没有血缘
手机的震动再次响起。
嗡嗡的,像疯了一样。
程景的脸色终于有了颜色,她望着屏幕上的名字,紧紧捏着酒杯。
这一切,都是从付荣君,开始的。
“程景,程季青怎么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都知道了,所以,以后你也别在她面前端着一副长辈的样子了。”
“你什么态度”付荣君大抵也没心思“她还说什么了你稳住她了吗”
“我为什么要稳住她就算知道没有血缘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为了你的脸面”
“程景,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