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而断裂,随后他整个人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虽然就那么点高度,落下来应该也遭不了什么罪,但大姐还是瞬间泪如雨下。
“飞星,飞星”
满树梅花因为祁飞星落地,而不断四散飘落,一场花雨直接把祁飞星遮的严严实实。
随后大姐跑来把他从花瓣堆里刨出来,就对上祁飞星默默垂泪的眼睛。
“我的屁股”
他伤上加伤,正好被前来探望的几个兄长看见,院子里顿时笑作一团。
半晌,祁飞星也跟着笑了起来。
“星星。”
一声呼唤打碎梦境,眼前的所有人和景都开始扭曲,祁飞星猛然睁眼从床上坐起来,侧目在微亮的天光中,和解颐对视。
“怎么了”解颐出声,他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问“做噩梦了吗”
祁飞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抓抓脑袋,笑着说“不是做了个美梦。”
说完就听见面前解颐一声叹息,随后他伸手在祁飞星眼下一摸,凉意一闪而逝。
“做美梦,怎么还哭了”
祁飞星低头看着解颐指腹上的水渍,愣怔住了。
“我也不知道。”祁飞星有些茫然。
又听解颐问“做的什么梦”
“梦到了我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不对。”
祁飞星伸手揉了下太阳穴“我是独生子女,哪儿来的姐姐哥哥。”
“或许前世有缘。”
祁飞星听着笑了一下,梦里的场景在以很快的速度变得模糊,他已经记不清他们的脸了。
倒回床上毫无睡意,祁飞星缓缓道“或许吧。”
他一直睁眼到天光大亮,今天精神恍惚,跟着解颐去教室,路上碰到姚延,就听那家伙又凑上来叽叽喳喳。
“祁哥祁哥,祁哥等等我。”
祁飞星站在原地看姚延走上来,说“祁哥来吃瓜。”
追上来后姚延喘着粗气,他想说话,但看到边上的解颐后,又欲言又止,祁飞星一眼看穿他在想什么,说“解颐跟你一样。”
姚延秒懂,他兴冲冲看着解颐道“没想到学神也撞鬼了,那咱们的秘密小队,就变成三人了”
他废话连篇,迟迟走不上正题,祁飞星微笑道“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我希望你能在上课之前讲完。”
姚延一秒被拉回正题。
“昨晚上锦川博物馆失窃了”
“哪个博物馆”祁飞星反应过来问“展览将军墓的”
“就是这个”姚延道。
看他说这话时候兴冲冲的样子,祁飞星委婉提出质疑“你疯了怎么博物馆失窃你这么高兴”
“不是,”姚延道“失窃了,但又没完全失窃。”
“今早上博物馆工作人员上班,一去就发现将军的甲胄竟然不见了,监控中毫无反应,博物馆警报声没响过,就连放置甲胄的玻璃柜都完好无损”
“这简直太像京市那个盗窃团伙干的了。”姚延说。
将军的甲胄价值连城,博物馆的人当即大惊失色,转头就把事情上报给了公安局。
但谁知道,工作人员刚过去,还没来得说案件情况,只报了博物馆的名字,就见民警乐呵呵从里边拿了个箱子出来,一打开,可不就是他们失窃的甲胄
“据我爸说,早上有公安局的人去上班,到门口就见到个穿道袍的道士倒在门口,起先他们还以为是谁晕过去了,没想到却在他边上看到了甲胄。”
“恰好那个民警也参观过将军墓,当场警觉起来,将人带走一番盘问,没想到还真是京市逃过来的偷窃犯。”
姚延搓搓手,面带兴奋,问“这事太玄了,工作人员还在犯人身上找到一张博物馆专用的a4纸,上边歪歪扭扭写了不少字,经专家鉴定,是三千年前付国的文字,只是内容还没破译出来。”
他摸摸下巴问“您看这个,是不是哪位高人出手擒获的”
姚延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不是祁飞星出的手,但祁飞星摇头。
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博物馆里,那些沉默的长枪。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说大家应该也猜到了,星崽就是霍命。
但我是亲妈崽死的顺序有出入,不会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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